四百六十九、年纪大了腰不好(1 / 3)

今夜星空似乎格外璀璨明亮,皎洁如水夜如雾,裙琚随风扬,未束青丝缠绵悱恻,谱一场盛世情歌。

“娘娘,陛下过来了。”守在外面的青姑急匆匆过来,对着院中在相拥的二人沉声道。

殿外伺候的宫人早早有眼色不再周围逗留,任由萤火虫绿光而闪,夜莺婉转而泣。

王溪枫倒是却不急着马上推开林朝歌,反倒颇有几分兴致的望着进来的青姑。甚至是略带占有性的低头吻上那张令他日思夜想浮想联翩的樱桃红唇。

林朝歌倒是还要点脸,知道此刻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推开那人还欲往下的动作,微抿了抿抹了海棠花色的红唇,冷声道;“天色以晚,宴席估摸着也得散了。”言外之意是你得早点离开了,否则若是真的被发现了谁都讨不了好。

“你和我一起走。”王溪枫攥紧着人的手坚定不移,目光灼热得似乎腰能烫烧人心口。

“你是疯了还是我疯,如果我要是和你一起走,你有想过后果是什么吗。”林朝歌残忍的扳开她紧攥住她的一个个手指头,即使在不舍和残忍愧疚又如何。

皇权之下,岂有活路。

“你先走,我在这里很好,你无需担心。”林朝歌知道他还想说什么,却在没有给他说出口的机会,将人推出去;“青姑,带人出去。”竟是带上了罕见的强硬命令语气。

“林言你等我,我一定会带你出去的。”王溪枫纵然此刻心中有千言万语都说不来,眼下也知道现在不是个好说话的时机。

只能孤寂的借着夜色离去,林朝歌望着那离去的冷寂背影离去许久,方才整理身上略显的凌乱的衣裙,红肿泛着桃花之瓣的眼梢。

王溪枫穿着一身黄门服低垂着头避过一波又一波巡逻之人,在无人处重新换上了来时所穿之衣袍,借着朦胧酒意在另一个小黄门的带领下回到了辰安殿。脚步虚浮无力,浑身是掩不住的滔天酒气,一阵清风拂面而来,酒香浓醉得熏人。

此时宴席早早已散,朱红漆的木托盘上端着醒酒汤的书言早已静候在外许久,整个人许久等不来人,早已焦虑不安。又一想到主子吩咐的事情,只能急得在原地不断的打转跺脚,目如望秋水之景望眼欲穿。

直到不远处见人在小黄门的搀扶下回来,连忙上前一步接过人;“爷,您可终于回来了。”

王溪枫因着醉酒之态,此刻大半个身子都可在书言身上,冷声道;“人处理干净与否。”

“属下办事,爷放心。”

二人说着话竟是在没有理会殿中醒酒之人,径直回了府。

辰安殿中的娇娘紧紧缩成一团,手上握住一把沾了血的簪子,满脸是控制不住的恐慌之色。

“陛下,今晚上您怎的有兴致过来了。”林朝歌整理好衣裙,此刻正伴蹲着在院中折花,有待是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爱妃难不成是在吃醋了不成。”今夜本是白清行到凤藻宫留宿的日子,不过却在沿途经过清水殿之时。这双腿就跟不可控制的迈了进来,席间喝了几口薄酒,说话都有些浑了开来。

“妾身吃的那是哪门子醋,倒是陛下今晚上怎么舍得皇后姐姐来寻妾身了。”林朝歌此时正好摘了一大捧花,旁边俩个皮小子倒是听见父皇的声音,连糕点都不吃了,像个小炮弹跑了出来。

“父皇,你看潇潇今晚上写的大字,漂不漂亮。”潇潇仰着脖子已经迫不及待的等着一向宠爱他的父皇夸奖。

“嗯,果然是朕的儿子,就跟朕当年一样聪惠。”白清行弯身抱上潇潇,却没有理会一旁同样等待着父爱的潇云昭。

林朝歌倒是个心细的,牵起了潇云昭的手往里头走进,甚至是还颇为好心情的给了他一朵山茶花与手中把玩。

小孩子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白清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