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这不是担心娘吗,所以我才刻意请假回家多陪陪娘,免得她有了俩个小的新欢,忘了我这当初的心头旧爱。”王溪枫抬头仰望四十五度角的哀伤,洽巧一行白鹭上青天,俩只黄鹂鸣翠柳。
“在你姐面前还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那点儿小九九,说吧,这次又想要什么。”美少妇似怒似嗲了眼过去,荡得人心发痒。
来人不是其他人,正是王溪枫一抹母同胞的姐姐,王柳雯,现如今冠宠后宫的柳贵妃,北宸帝病急理应在宫中侍寝为何会出现在千里之外的洛阳,实在匪夷所思。
“姐姐姐,我就知道你最好的,我的要求不大,就那么一点点。”王溪枫一听有戏,眼珠子一转,学着小时候想要糖果狗腿子摇晃着姐姐袖摆撒娇,二人外貌生得相似,别人若是不注意看,恐还以为是俩朵姐妹花。
“说吧,你这小泼猴又看上什么汗血宝马还是长胜大将军,或者是手里的零花钱花光了。”王柳雯伸手点了点他额间笑骂道。
“姐,我是这种人吗?”王溪枫忍不住瘪嘴反驳,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怎么能拿到现在的自家面前说,不是有句话叫今时不同往日。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必当刮目相看。
“好好好,那你说需要我帮什么忙。”明显在敷衍不过的语气,就跟小时候哄骗他吃药后给糖一模一样。
“姐,我想跟你回长安一趟。”小脸严肃,说着在认真不过的话。
“去去就会,一定不会耽误太多时间。”王溪枫坎坷不安好几日,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虽说每七日就有一封来自长安的信,可他总认为哪里怪怪的,说不出道不尽的怪异。
就连柳阳私下联系喜儿,得到的答应一概如昔,少爷一切安好,勿念,越是这样他心里越发不安,急得就跟热锅砧板上的蚂蚁局促不安。
“不行,没得商量,其他的我都可答应你,唯独此事不行。”王柳雯想都没想,直接一口回绝,语气强硬,完全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其他事情我都可能答应你,单唯独此事不行。”长安时远居宫中的柳贵妃虽然不常出宫,宫外的风言风语却是耳闻的,对那名叫林朝歌的霍乱少年更是厌恶,在洛阳时不顾礼义廉耻勾了自家小弟的魂,来到长安更不是个老实的主,借机搭上她小叔子,将俩人团团玩弄于掌心之中。实在可恶。
就连后宫女子都没有她的好手段,自家小弟从小被保护得过好,不知人间险恶,故而让那厮下贱皮子得手。
“姐。”王溪枫不死心继续纠缠。
“你现在最主要的好好回学堂上课,此事休要在提,否则我会告诉父亲大人。”留给他的是一个无情背影,满头杏花簌簌。
“姐。”王溪枫知道她姐这次是认真的,可是却不甘心。
杏落三俩瓣,绿柳烟外晓寒轻,红杏枝头春意闹,日日春光斗日光,深明朝卖杏花。
林朝歌醒来时,脑子有些昏昏沉沉,觉得外面很吵,屋子里也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给她的感觉很没有安全感,生怕一睁开眼灯一亮,就如南柯一梦,自己还在监狱中被迫言行逼供,屈打成招。
十个手指头被竹裂夹得得血肉模糊,墨发沾血披散宛如疯子,肋骨骨裂,衣服粘着干涸血液,轻易撕扯不开,否则一动就是不亚于剜心之疼。
这声音不像是集市里的那种嘈杂,大胡同里几代人挤在一切的闹,在杂乱中,略微带着一种暧昧的声线和刻意压低的调笑。
在现代度过了少年到青年的二十年,又莫名其妙在这度过俩三年,就算没有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林朝歌,在听到这温软的声音之后,莫名其妙的羞涩了起来,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王溪枫面色跎红躺在自己身下,雪/白肌肤赤/裸/盛放如白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