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没事吧?”一名年轻男子着急且慌乱的闯了进来。
他的身后跟着四五个人,同样的着急且慌乱,不过,他们显然不是担心容祯的,而是眼前这名身着华丽且高贵的男子。
他和容祯有几分想象,与容祯不同的是,他的头发是黑色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整个容家,就貌似只有容祯的头发是金色的,最起码南宫雪看过的是这样子的。
男子英气的脸上充满着担忧与着急,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
南宫雪不由的看向了容祯。
在见到男子的时候,容祯的眉头明显皱了起来,不悦的说道:“你来干嘛?这里不欢迎你。”
容祯会露出这样的表情,这显然是南宫雪所想不到的。
年轻男子并没有表露出丝毫没有生气,平和的说道:“哥!我听到你被父亲关进死牢了。就连夜赶了回来。”
年轻男子是容祯的弟弟,名字叫容樾,比容祯要小上两三岁。
“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辛苦你了!”容祯的脸色缓和了许多,容樾说的连夜可不止是一夜哦。
如果容祯没猜错的话,容樾应该是从虞城赶回来了,虞城距离这里少说也有数千里之遥,也真是难为他了。
叫容祯露出这副模样,南宫雪更加的迷糊了,看来,两人的关系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嘛。
“不幸苦!不幸苦!”容樾连连傻笑着,又转过身看着身后几人,怒道:“怎么见了我大哥还不问好?”
经过容樾一番呵斥,那几人才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对着容祯躬了一身,说道:“大少爷!”
容祯没有和几人计较,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
“额...哥...这位是嫂子吗?”容樾看了看南宫雪,又看向了容祯。
“普通朋友而已!”
南宫雪刚张开嘴巴,容祯抢先说话的,她为只好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哦。”容樾哦了一声。
容祯说道:“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你还是走吧!我需要静养!”
“那我就不打扰大哥休息了!”不难看出,容樾的表情多多少少有些失望,谁说不是呢,大老远的跑回来,结果容祯直接就是下起了逐客令。
容樾领着几人走出了房间,还很有礼貌的关上了门。
待容樾走后,南宫雪转过身看着容祯,容祯同样在看着她:“他叫容樾。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你别看他一脸随和,唯唯诺诺的样子。要论狠劲和残忍程度,恐怕容家没有人能比得上他。”
看
着南宫雪那有些不相信的眼神,容祯继续说道:“对待自己人,他可以义无反顾,两肋插刀,但是对待敌人,他却是残忍至极。我曾亲眼见过,他曾经将一个人的骨头一根根的打断,并且最后还将其给肢解。手段简直是令人发指。甚至是有些变态。这也是我一直不待见他的原因。”
南宫雪有点听呆了,这家伙这么变态的吗?随即又吐槽一句:“你对谁都不待见...”
容祯:“……”
重点是这个吗???
容祯又道:“总之,在这里,你最好谁的话都不要相信。包括我在内!”
“我最不相信的就是你了。”南宫雪轻描淡写的说道。
容祯:“……”
怎么感觉南宫雪在跟自己抬杠啊。
没和南宫雪顶嘴,容祯起身往伏案那边走去,轻轻抚了抚木琴,一脸的柔情,随后正襟端坐了起来,开始弹起琴来。
悠扬的琴声委婉连绵,有如山泉从幽谷中蜿蜒而来,缓缓流淌。
缕缕琴声,悠悠扬扬,一种情韵却令人回肠荡气。
南宫雪听得如痴如醉,心旷神怡。
琴声如诉,所有最静好的时光,最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