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如。
如果这一回亲事成了,她也算是翻身了。
于是张氏点着头对史鼐说“既如此你过几天就去一趟荣国府,一来是拜见一下你的姑姑,二来是好歹拿份文书回来,把这件事定死了。”
史鼐点头称是,告诉张氏他明天就去荣国府,一定把这件事给定下来。
他们二人在这里谈着史湘云的婚事,却不妨在窗口下有人听了墙角。
这个人是夫人的贴身丫鬟姚银凤,她母亲原先是在史湘云父亲房中伺候的,因此上对于史湘云,心中十分的挂念,现在他们一家仍然认为,史湘云才是自己的正经主子。
她本来是在屋外伺候夫人的,突然在里面好像听到了史湘云的名字,她便偷偷地趴在窗前,想听听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结果只听到一半儿,就把她气的牙关紧咬,但是这件事她也做不了主,只能通通的去后院儿,给史湘云报信。
姚银凤于是和几个同在一起做活的小丫鬟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前院,向史湘云住的宅小院走去。
姚银凤一路来到后院的一个偏僻小院中,刚一进院就见史湘云的丫鬟翠缕坐在门口正在做针线。
现在在保龄侯府中,每个女孩子都不能闲着。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情,像他们这些伺候夫人的还算好。史湘云和她的丫鬟,却没有一时一刻能够闲下来的时候。
这些针线活一部分是供应自己家里使用,还有一部分是送到了各个权贵家中,要说现在保龄侯府的名声可不大好,现在都把他们当针线坊了,不过由于她们家这些人的身份高,所以那些权贵们也是爱用她们家的东西,毕竟说出去也好听呀,保不住其中就有那侯府千金所做的东西。
姚银凤向前走了几步,翠缕抬头便看到了有人,先是吓了一跳,最后看清楚是姚银凤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这是怎么了,大热天的在这里做针线,也不怕中暑?”姚银凤有些不解的问道。
翠缕站起身来向里看了一眼才说道“我们姑娘昨天晚上做针线做到三更,今天早上又做了一上午,刚才不自觉的就睡着了。我没有叫醒她,想让她在里面多睡一会儿,我在外面给她看着。”
姚银凤听到这些话不觉得眼圈通红,外面的人怎么会想到堂堂的侯爵小姐,竟然做针线要做到三更,累的只能是偷偷睡一觉。
正在他们说话的时候,里面传来了爽朗的笑声,“是谁来了?怎么也不换我一声,今天的针线,可是要耽误了。”
姚银凤含着眼泪哽咽地说道“小姐是我,银凤。”
姚银凤说完这句话就自顾自的进了门。进来一看史湘云正慵懒地躺在床上,旁边放着一个针线笼子,桌子上摆着一堆的花样,看来才做了一半儿。而在史湘云床上放着一双鞋,看样子是男人的样式。
姚银凤的眼睛在那双鞋上转了几圈,马上就明白了,这是给谁做的?要说是湘云等人,虽然是给人做针线,但是除了自己家的亲眷,还没有做过男人的样式。现在竟然熬夜给一个男人做鞋,其中的缘由不问可知了。
史湘云看到她来了,招手让她坐到床边。自己也从床上起来,靠在被子上问道“你不在前面伺候着,来我这里干什么?”
姚银凤一听史湘云问她,马上就想起了史湘云的命运,本来含在眼圈里的眼泪,现在再也忍不住了,马上就滚了出来。
史湘云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带来的不是好消息,但是史湘云向来性子豁达,虽然自己现在活得并不好,也颇有怨言,但是却并没有放弃希望。
“银凤姐,你这是怎么了?有话直说就行,到了我这个地步,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史湘云反而开始劝姚银凤起来。
姚银凤这才忍住哭声,对史湘云说“小姐,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