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拉多夫有一点没有估计错,那就是如果李骁和阿列克谢要出手整治弗拉基米尔伯爵,那这位伯爵会很难受。实际上阿列克谢已经有了决定,那就是确实有必要收拾这个家伙,让他知道谁才是瓦拉几亚的老大。
让阿列克谢做出这个决定的原因自然那一天的不欢而散。那一天阿列克谢已经基本搞清楚了弗拉基米尔伯爵的目的,这个家伙确实是冲他们来的,而且是来势汹汹,所以不收拾他收拾谁?
什么?你说弗拉基米尔伯爵是尼古拉一世的私生子,打了小的引来了老的怎么办?
其实这就多虑了,虽然大家都知道弗拉基米尔伯爵跟尼古拉一世的关系。但这种关系说破老天去也只能是私下里说说,否则你当面跟尼古拉一世说弗拉基米尔伯爵是他儿子如何如何,看看这位暴躁沙皇会不会像抽陀螺一样抽你。
对于死要面子的尼古拉一世来讲,他在公众面前必须是完美的,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瑕疵。所以什么私生子是绝对不存在的。只要弗拉基米尔伯爵敢打着他的旗号被人抓住了,那时候他是绝对不会徇私枉法的。
简单点说,弗拉基米尔伯爵私下里拿着他跟尼古拉一世的关系搞风搞雨为自己牟利,那无所谓。只要那些大臣认账尼古拉一世自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如果这些大臣不认账,他也不会真的亲自出马为弗拉基米尔伯爵出气。
反正尼古拉一世的态度就是私下里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你们这些人自己看着办。但正式场合他是一概不认账的!
这也就决定了弗拉基米尔伯爵拿着鸡毛当令箭只能在私下里搞,在正式场合嗫借给他两个胆试试。
当然啦,如果有人真不买这个账,要收拾弗拉基米尔伯爵,那最好也得有所倚仗。倒不是说官位有多高,而是必须捏住了弗拉基米尔伯爵的痛脚,抓住了他的把柄就可以放肆抽他。那时候哪怕尼古拉一世再不爽,也只能认了,谁让弗拉基米尔伯爵自己不给力呢!
阿列克谢问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咱们要搞他,就必须捏住他的把柄或者痛处,打蛇打七寸吗?”
李骁摇摇头道“我的意思是要搞他,就必须有说得过去的理由,至少官面上能讲得通!你不能借题发挥或者陷害迫害什么的,要那么搞他只要向上告状,我那个叔叔绝对会护犊子的!”
阿列克谢顿时为难了,因为要这么搞的话那事情还真有点难办了。因为你要说弗拉基米尔伯爵有问题或者把柄的话,那真有,比如私生活不检点以及工作态度不积极。
但这些都属于小问题,至少俄罗斯的贵族中绝大部分都有这个问题。你要拿这个说事,有点牵强而且容易一杆子打翻一船人。
“那怎么办?看着那厮嚣张得意吗?”
一想起那天弗拉基米尔伯爵的态度阿列克谢就气不打一处来,大小他也是一个总督也是弗拉基米尔伯爵的顶头上司,可这货竟然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就好像他还得巴结对方一样,实在是太气人了。
李骁耸了耸肩,对于弗拉基米尔伯爵的嚣张他其实比阿列克谢有更深的认知,从这货进入布加勒斯特那天起他就是宪兵的重点监控目标,不说这货的一言一行都尽在掌握,至少他身边的大事李骁是全知晓的。
而这货到了布加勒斯特之后做的最多的是什么?就是狗仗人势,对下级是耍威风不是横挑鼻子就是竖挑眼,对上级也是完全不在乎,很多次你都能听到他在公开场合怼得上级下不来台的新闻。然后就是各种争风吃醋,反正是仗着他爹的威风倒是横行。
就这货的这副做派,如果不是有个好爹罩着,不说被人打死,至少也是人见人厌。
但谁让人家有个好爹呢?
李骁叹了口气道“我的意思是,指望用这些鸡毛蒜皮的错处找他的麻烦意义不大,顶多也就是让他被我那位叔叔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