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辞抱去了哪里,睁开眼难得见到汤晓晓坐在床边,淡淡一笑,温暖的如这冬日不灼人的午阳。
“晓晓,“俞晴抬了抬手,醒过来这件事对她自己还是觉得不真实,再次看到自己爱人的那一刻,俞晴从没如此感谢过上天,而眼前这人,便是接她回来的那盏灯。
“晴姐,”汤晓晓被那声音暖的红了眼睛,压得脑袋都低了低。
俞晴近日见的人不多,难得开心,却也知道汤晓晓心情不好,坐起来环着汤晓晓,手掌在汤晓晓的背上轻拍,淡淡的暖香让汤晓晓压了一路的眼睛终于再也绷不住,奔涌而出的眼泪让汤晓晓只觉得十分丢人,可在俞晴的怀里,又觉得一些都安心。
“晴姐,”汤晓晓呜咽着在俞晴的怀里哭泣着,手指紧紧的抓着那细细的一截胳膊,如同漂浮在汪洋之间的最后的一根浮木,强支着最后的生命。
一切归寂之时,俞晴还是十分心疼的看着自己怀里的小人,这个小丫头只跟着姜凤林来过几次,了了数面,却还是让她喜欢这个简单的女孩。
“你还真是总让我意外,”魏海辞回来的时候,俞晴已经不知道坐了多久,怀里一个趴着的姑娘,如同不存在一样的,被魏海辞忽视了去。
见被魏海辞发现,俞晴把自己环着的胳膊抱得更紧了几分。
“你轻点声,”低声的呵了一句,魏海辞百口莫辩的看着自己不知道照顾自己还反过来怨他的女人,眼皮一翻,不顾俞晴的庇护,身上要把那大胆趴在俞晴身上的人狠狠的揪开,可俞晴拍了他的手两下,一番动荡,倒是让魏海辞看清了俞晴怀里那人是谁。
汤晓晓,魏海辞把手收了回去,闭上了嘴,转而用眼睛奇怪的问着俞晴。
俞晴也知道汤晓晓来得突然,往日两家虽有联系,可各有生活,都互相理解,一边姜凤林从没说过有时间来拜访,可汤晓晓的忽然而至,又让人觉得恐不简单。
“姜凤林那小子出事了?”
魏海辞把人放到一边的床上,坐在俞晴身边低声问着。俞晴不放心的看着昏睡在一边的汤晓晓,那眼角的泪痕仍然可见,那悲伤的哭泣还响在耳边,可那个惹她哭泣的人,又在哪?
“问问?”魏海辞见俞晴不说话,这些事他知道俞晴与他想的不同,若是他,自然直接把人喊过来好好问罪一番,可俞晴应该不会喜欢他的推荐。
“你想什么?”俞晴嫌弃的扫了一眼魏海辞,见他面上还有些不悦,也不多加招惹,轻轻的靠在魏海辞的怀里,仰头抵着那人有些青刺的下巴,眷恋的蹭了蹭。
俞晴望着汤晓晓睡着的地方,眼睛看着魏海辞问,“你说,这一场,他们为的什么?”
“你都不知道,我哪里知道?”魏海辞抱着俞晴只觉万般的无奈,“不然把她叫醒问问?”
“我觉得吧……应该是那臭小子又做了什么对不起晓丫头的,”俞晴思量一会说,“晓丫头心思简单,可把真的自己藏这么深,连受伤都藏着,怕那臭小子还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他可没那么蠢,”魏海辞不知是在为魏海辞不忿还是赞一声他的精明,轻轻的抓着俞晴的掌心,时轻时重的拿捏,像一个颇为有趣的玩具一样。
“且等着吧,”俞晴不知该怎么解释眼前的一切,只是轻叹一声,“个人的命数,由不得人不信,有各子该得的福祸等着呢。”
“你还信这些,”魏海辞嗅着俞晴的发香,那些日子的担惊受怕实在令人胆寒,那脆弱的一眨眼就会消散的花,血色的艳丽,不知又跟了多少的悲壮。
“为何不信,”俞晴反过来问着魏海辞,她信,就像她知道,那个孩子,是她必须要接待和引领的新生命。
“你……”魏海辞讲不过俞晴,正想换个能让他开心点的话,门外忽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