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交过多少个女朋友,今天他婚礼啊,难道让他第一晚就睡地板?
“大家想不想听!”司仪丝毫不理会新郎的抗拒,撩动了宾客,更是把话问到了新娘这来,“新娘子,你说说,想不想听听你这相公的情史啊,这可是以后抓他的铁证啊!”
众人哄笑,如此不怕事的主持人实在让人哭笑不得,尤其很多男宾说话间已经布了些薄汗在自己额上,更是纷纷的暗自在心里感叹着,幸好自己婚礼上没遇上这么个东西。
“讲啊,”李南拉了拉自己长长坠在地上的裙摆,“我还真想听听你这辈子还有多少出息。”
见她要往前走两步,汤晓晓笑着帮她敛了下,直到送李南到了她想站的地方,这才再次理好了美丽的红裙。
“讲就讲,”张辉不服气的撇撇嘴,可他刚才见李南过来有些发抖的身子,却并没有再站开距离。
“咳咳,既然大家想听,那我讲就是嘛,咱身正不怕影子歪,光脚还怕穿鞋的不成。”张辉偷望了眼身旁的李南,见她眼睛一直粘着他,不由嘴角又挂上了笑。
“哎,这事说起来也是丢人,我给你们数数啊,这小学的时候吧,我这心思活啊,就天天逃学,直到有天找到个比我还淘的女娃娃。
你们是不知道啊,那女娃娃厉害啊,记得那时候我踢翻了高老爷子家那大黄狗的饭碗,这可完了,那大黄狗凶啊,追的我是跑了好几条巷子,直到我蹿到了家墙头上,这才能歇一会。
然后你们知道吧,那狗把个女娃子给喊出来了,那女娃,唇红齿白的,就是我第一回见还以为是个漂亮的小兄弟呢,看她连大黄都敢打,我这在墙上连结拜誓词都想好了,可那小兄弟给我一巴掌说她是女的,那时候吧我就觉得这女娃不一般。”
张辉嘻嘻哈哈的回忆着,在座的不是和他一块长起来的就是看着他长起来的,现在听他情史竟然从小学就开始了,不由都偷偷捂着嘴笑着,有些忍不住的,也就不再掩饰了,反正也不是一两个,笑声在整个场厅里蔓延着。
“这后来升学啊,初中,我又遇到个女娃,这回的厉害了,比我还能睡,我在初中唯一的骄傲就是有她给我垫底,但是就这么比着睡了三年,谁知道最后人家去了省中了,我这睡废了,放榜那天我就想啊,这女娃不简单。”
“高中在县里稀里糊涂的上的,直到高二那年,我们班转来了一个女孩,那时候可不敢喊女娃了,一个个可凶了,但她不一样,乖乖的,还老是看着我,有天我就问她,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帅,你猜她怎么回我的?”
对张辉的问题,众人皆是不解,议论声哄然而起,张辉面上却闪出了个意味不明的笑,“别吵别吵,那女孩她说啊,她男人当然是这世界最帅的。”
“哎哎哎,我知道你们羡慕啊,但那时候咱不是不懂吗,”张辉脸红的打断台下的嘘声,“我问她你男人谁啊,看不出来你小小年纪心思这么狂野呢。”
“那女孩她说啥,她说我狂野的时候,你还在墙头上趴着呢。”张辉话一说完脸就红了起来,众人戏笑着台上的新人,有好事的还不忘给李南出主意说,“这小子心思歪着呢,你可得以后小心点。”
听到这话张辉不乐意了,抢过司仪刚接回去的话筒,朝着那声音传过来的方向骂了句,“屁话,老子纯着呢,老子媳妇就阿南一个,谁能有阿南好,以后再让老子听你们这么唆弄阿南,老子劈了你们这帮不知死活的小子。”
台上一片热闹,台下也是欢天喜地,只除了一处,那里散着的灰暗,倒让人生了几分是不是要抢亲的担心。
孟云堂看了眼舞台,上面司仪还在尽力的融洽新人和宾客的关系,种种活动明明热闹非常,却都抵不过那人印在他心里的声音。
“你知道为什么伯母让我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