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掌相位,竟如此不慎。”
曾乾亨道“申时行公此人皮里阳秋,表面上一套,肚子里一套,这一次丁右武之事,借天子之手,来打压言道,可知其行事有多么卑鄙,如此奸相岂能居于朝堂之上。”
“这一次我等科道一并弹劾,他若有丝毫羞耻之心,自当辞相,否则他为相一日,弹劾之奏章就不会止。”
李子华叹道“当初弹劾张江陵,乃先伐其枝叶,再伐其干,最后一举功成。申吴县在朝十几年,门生故吏也是不少,你们若单弹劾申吴县一人,恐怕是参不倒他。”
曾乾亨讶道“恩师的意思,是让学生从他门生下手?”
李子华笑了笑道“诶,为师并没有这么说。你也知道我与申吴县没有过节,哪里会害他。”
曾乾亨却自动脑补道“听闻申吴县昔日在阁时,十分护短,他的门生不免有几个持势妄为,行事乖张。既是如此,趁这个机会,可以重重办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