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伯,学生尚未去过。”
林延潮笑道“那可要去见识一二,馆中藏书数万卷,其中不少都是孤本,可以供任何有生员功名以上的读书人借阅。若是景会有闲暇倒不如去看看,开卷必然有益!”
听林延潮这么说,众人都是点头。
陶望龄笑道“这国子监图书馆是当初恩师向当今国子监祭酒萧良友建议设立,数月以来京中读书人无不受益于此,这一次你们来京定要去看一看,对于来年春闱也是有好处的。”
孙承宗道“事功学派讲究是经史并重,经为本,史为用,用意是为朝廷选拔良器与不器之器。”
毕自严虽觉得林延潮他们的话很有道理,但为何却屡屡回避漕运的话题,这一次闹漕的事如此严重,难道如林延潮这样的二品大员都是高高挂起,然后坐视不管吗?这样又如何谈什么事功,又如何谈什么办实务?
毕自严觉得林延潮有些虚有其名,虽然才华再高,风度再出众,但也不是那个令自己心折并崇拜的林三元了。这一次见面实在令他有些大失所望。
想到这里,毕自严也不再问了,当即闭口不说。
在场之人都是人情练达,当然将毕自严的神情看在眼底。孙承宗,陶望龄二人都是笑而不语。
至于林延潮见此倒是点了点头,当即反而主动问道“景会屡次言漕弊之事,不知漕弊在哪里?对于如何整治又有何高见呢?还请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