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告诉我,这是哪里来的恶婆娘?
口不能言,身不能动,还吃鸡粪,活到二十几岁,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挫折。
但他只能任由胃部一阵阵抽搐,翻腾,嘴里的脏东西慢慢往深处流,眼泪不受控制地糊了满脸。
而毫无办法。
他现在后悔极了。
他终于相信这些年魏娟干活儿练就了一身蛮力气了。
他现在非常相信,魏娟会非常不客气地修理他一顿。
果然,他一点都没有猜错,魏娟的拳头已经像雨点一般落到了他的脸上,身上。
而他半点还手之力都没有,只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像生了锈似的。
想惨叫一声都办不到,只能用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白晨。
直到周建林的整张脸都变成了猪头,白晨才停了手,再微不可察地解了他的哑穴。
然后蹲下身,冷幽幽地威胁道“你是不是想速战速决?
省城里的大肚婆已经等不及了,对不对?”
周建林已经被打得歪嘴斜眼,要多丑就有多丑,但听到白晨说出来的事实时,惊得连痛都忘了,“你,你怎么知道的?
谁告诉你的?”
白晨轻蔑地斜视着他“你甭管谁告诉我的,你是想我去法院起诉离婚,再告你个重婚罪呢?
还是明天乖乖地把离婚证办了。”
周建林本来惊慌失措的心,在听到离婚这两个字时,马上就平静了下来,愤愤然地道“离婚,当,当然得离。
真没想到,你现在变成了这种女人,居然敢打自己的男人。
你这种女人谁敢要?”
周建林的声音显得嗡声嗡气的,说话时嘴巴有点不关风,估计牙齿被打掉了几颗。
白晨瞧了瞧自己被糊脏了的手,在周建林的西服上擦了擦。
“很好,孩子归我,你的钱归我。
咱俩就算两清了,我这人是非常好说话的。”
“你,你说什么,什么钱不钱的?我没有。”周建林再次大惊,他这两年挣的也不多,就几十万。
但那是自己幸幸苦苦挣的,怎么可能给别人。
“你有,手机拿出来一查就知道了,别狡辩了。”白晨手脚麻利,快速把周建林西服兜里的手机扯了出来。
“咦,果然有钱,这款手机,屏幕这么大,少说也得几大千吧。
真不错。”
“还我,快还我。”周建林再次大惊失色,很担心里面的照片会被魏娟看到。
但他现在半点动弹不得,只能嘴上嚷嚷,“魏娟,你想怎么样?
我都说了我没钱,没钱,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白晨再次在周建林的嘴上打了一拳头,然后又在他的西服上擦了擦,“狗嘴里说出来的话,怎么可能是人话,真是欠打。”
嘴巴再次受到重创的周建林只能‘呜呜呜’了。
“你有没有钱,很容易就能查出来的。
只要你实名把钱存进了银行,就可以查出来,要不要我们好好查查?
再重申一遍,孩子归我,再把这些年我供你上学的钱,连本来利的还我,再好聚好散。
这是最轻松的解决方案。
不然,那就不好意思了,对薄公堂也是一个很好的解决方式。
到那时,我会邀请全村的人去听席,再请点电视台的记者录点专访,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货色。
你这种情况,我可以告你几宗罪,第一骗婚,第二重婚,第三不赡养父母和孩子。
你说,这个方案好吗?”
周建林再次被白晨吓得全身上下都流出冷汗来,已经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