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a a 心里顿时隐隐有了一点猜测。

a a a a “这可能是上古时期的山川地貌。”

a a a a 不知何时，传来蛤蟆道人淡淡的声音，陆良生‘嗯’了一声，他的猜测正和师父说的一样，偏过视线。

a a a a 桌沿一角，蛙蹼奋力攀了上来，蛤蟆道人悬在外面蹬了几下，探出脑袋，见徒弟看来，瞪起蟾眼。

a a a a “这么快转过来做甚？转回去！”

a a a a 呃

a a a a 陆良生无语的将目光偏开，落回书册上，旁边窸窸窣窣一阵，听到蛤蟆道人淡淡的语气传来。

a a a a “好了。”

a a a a 这边，书生方才重新望过去，蛤蟆道人敞着小褂，露出白花花肚皮，负着双蹼，神色严肃的走来。

a a a a 重新开口说了刚才说过的话。

a a a a “为师觉得，此图记录的，就是上古地貌。”

a a a a “师父，你确定？”陆良生挑了挑眉角。

a a a a “这是什么表情？”蛤蟆道人环抱双蹼，随后又拿出是一摆，颔首望去灯火，眯起蟾眼“为师何等修为，岂会说谎，想当初为师上天入地，越过山川大河无数，怎可能连一点地貌抖分辨不了。”

a a a a “可师父，你迷过路。”

a a a a 陆良生伸出两根指头晃了晃“还是两次！”

a a a a “”蛤蟆道人嘴角抽搐两下，使劲乱挥了几下蛙蹼“要不要记得这么清楚！？呼”

a a a a 重重呼吸了一口气，“反正为师猜的应该不差”

a a a a 蛤蟆道人说到这里，忽然‘咦’了一声，目光扫过书页，随后哼哼两声，坐着转了一个方向。

a a a a “自己看！”

a a a a 书桌前，油灯摇晃，昏黄的火光之中，陆良生看去书页，眉头微蹙，上面勾勒的画幅已经延伸出许多，然后又缩小，继续蔓延，将自己此时所在的长安也一并包容了进去，只是上面没有城池罢了。

a a a a ‘难道真如师父所说，是上古地貌？’

a a a a 画幅通连北方茫茫草原、雪山森林，西接黄沙漫天，荒无人烟，唯一不同的是，距离长安向西不远，某山势之间，出现像是人头的标识，可惜太过模糊，辨识不出相貌。

a a a a ‘这里比其他地方多有不同难道就是杨素说的奇异之地？好像离师父的岐山也不是很远要不要去看看？’

a a a a 一旁，蛤蟆道人不敢靠近那书册，垫着脚蹼探脸看去一眼，又缩回来。

a a a a ‘奇怪，那地方怎么那么眼熟’

a a a a 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毕竟蛤蟆道人自己也记不清那里是什么地方，只是依稀觉得有些熟悉。

a a a a ‘彼其娘之，老夫记性变得这般不好，莫非也是那老秃驴做的？下回碰上他，非把他胡子拔下来不可！’

a a a a 蛤蟆骂骂咧咧几声，让徒弟送自己回床上，爬去最里面拉了一点被角盖住肚皮，呼呼大睡过去。

a a a a 灯火昏黄，映着坐回来的书生从书架取出的空白花卷坐回来，木栖幽被惊醒，走到床沿坐下，撑着下巴，看着全神贯注磨墨挥笔的陆良生。

a a a a “有什么好看的？”

a a a a 陆良生侧脸看她一眼笑了笑，挽过宽袖，握着毛笔挥洒青墨，在一张空白画卷上，凭着脑中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