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太高，令那鱼妖不出来，叮嘱她留在屋中，起身收了小青蛇藏在宽袖，手一招，书架里插着的月胧剑兴奋的发抖，唰的一闪，落到主人手中，推开剑柄一截。

a a a a “可剔骨削刺否？”

a a a a “不用！然后，闭嘴。”

a a a a 陆良生一拍剑首，将它推回鞘里，将师父挂去肩膀，轻提袍摆一跃，踏去窗外巷子里的大树，树枝‘哗’的摇摆瞬间，身形跃去房顶，脚尖点过瓦片，眨眼消失在黑幕当中。

a a a a 沿着小青蛇告知的方向，几个腾挪落去前方道路间，缩地成寸走过一段，远远听到水流湍急的声响。

a a a a 此处正好位于小镇往北的出口，路旁还有一座人肩膀高度的土地庙，不过只剩三面残墙还在，里面土地神牌都没了。

a a a a ‘没香火气了，这方土地大抵也神形消散。’

a a a a 看了片刻，陆良生摇摇头叹口气，转身走去河边，夜色下，河宽约莫四五丈，一座石桥架在河面，水流穿过桥洞向东延伸。

a a a a 走到河边，陆良生捡起一块石头朝水里掷去，咚的轻响，溅起一片水花，看着荡漾的涟漪迅速平复，微微皱起眉头。

a a a a “这妖看来有些谨慎。”

a a a a 哼！

a a a a 坐在书生肩头的蛤蟆道人冷哼了一声，他感受到熟悉的妖气。

a a a a “为师知道此妖是谁了，一个手下败将”

a a a a 说出这番话时，蛤蟆道人站起来，环抱双蹼昂起脸，脚蹼一轻，纵身跳下徒弟的肩头，嘭！大喇喇摔在地上，爬起来，飞快拍过身上灰尘，负着双蹼，大步走去河边。

a a a a 蟾眼中，透着威严肃穆。

a a a a “手下败将，从南面大河逃跑，原来躲在此处修炼——”

a a a a 河风吹来，花格衣裳一角轻轻鼓荡，望去黑漆漆的河面，仿如回到了当初巅峰，驰骋睥睨山川大河，直逼妖王的那段时间，忍不住挺直了背脊，声音再次拔高。

a a a a “青背小妖——”

a a a a “——可还识得老夫！！”

a a a a 陆良生嘴角抽了抽，有些想提醒他伤势还未修复时，忽然一阵河风沿着水面扑来，河道沿途垂柳草丛胡乱狂摆，湍急的水面翻涌水浪，扑来河岸。

a a a a 书生闭上嘴，袖口中探出的小青蛇钻进袖袋里不敢出来，不多时，河道向东的方向，河面隆起，顶着大水包推开水浪翻去两岸，将几艘停靠的小船都掀翻倾覆。

a a a a 哗哗的水浪声翻滚，从远处河道中间飞速游来，那水包来到陆良生、蛤蟆道人相隔十多步的河道中停下，形成漩涡，顷刻，漆黑卷浪的水窝下面，亮起猩红的颜色。

a a a a “是谁叫我”

a a a a 这道话语是以法力动荡发出，常人无法听见，只能感受的是剧烈的风声。

a a a a 水浪动荡，那声音沉了沉，好像终于看到了河岸上，一个背着葫芦的短小身形。

a a a a “蛤蟆呵呵紫星道人好久不见，你的修为呢？”

a a a a 蛤蟆道人一愣，这才想起自己已不是当初时候。

a a a a 一个水浪猛地掀起，水花中好似一条鱼尾一闪而过，水浪打去河岸，卷向那边的蛤蟆道人。

a a a a “师父，退后！”

a a a a 陆良生正要施法将水浪逼开，蛤蟆道人陡然挥开蛙蹼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