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也笑了笑。
像胡知勇这样的老刑警有很多,他们不是糊涂,也不是不敬业,只是运气和机会总是差那么一丢丢。
这时候,曾伟强走到赵大庆跟前,一字一句地道:“赵大庆,你仔细听着,我是云城支队的支队长,我叫曾伟强!
95年和96年8月,你在云城犯下的两起案子,我都在市局任职。
现在,你告诉我,能不能聊?”
赵大庆没搭理他,只是狠狠地盯着杨锦文。
曾伟强继续道:“不想开口,是吧?”
赵大庆还是不吱声。
曾伟强继续道:“搜身,把他身上的东西搜出来。”
陈满秋和牛国立走上前,脱下赵大庆的裤子和外套,把他兜里的东西都搜出来。
姚卫华和猫子上前,把摊位上的光碟和报刊杂志扫到一边。
接着,一把赵大庆用来杀人的短剑,放在了竹编席上。
随后是他戴着的劳保手套,钱包一个,里面有五百多块零钱,身份证两张,暂住证两张。
除了赵大庆自己的身份证之外,还有陈丽的身份证,以及他俩在玉泉县的两张暂住证。
一张修车的单子。
钥匙串两把,除了捷达汽车的车钥匙之外,钥匙环上还挂着四把钥匙。
另一把钥匙串上,只有单独一把钥匙,显得有些孤零零。
曾伟强问道:“传呼机呢?没找到传呼机?”
陈满秋摇头:“没有。”
这时候,杨锦文走到摊位前,拿起只有一把钥匙的钥匙串,仔细地看着。
曾伟强拿起陈丽的身份证,走到赵大庆跟前,把身份证展示在他的眼前。
“陈丽这个女人在哪里?”
“赵大庆,你要是不说,有你的苦头吃!我奉劝你,现在配合我们,你还来得及!你杀人事实清楚,辨无可辨,你要了解你现在的处境,明不明白?”
赵大庆只是狠狠地瞪着他。
曾伟强看了看街头围观的群众,站起身来:“带回去审,把他的嘴给我撬开。”
他话音一落,杨锦文走上前,将这把钥匙拿到赵大庆跟前:“这把钥匙哪里来的?”
这钥匙是黄铜的,不是那种挂锁的钥匙,而是那种嵌在门里的圆筒锁钥匙。
曾伟强见杨锦文手上拿着的东西,顿时明白了什么。
办命案的刑警也都恍然。
当即,所有人都围拢了过去。
曾伟强吼道:“这钥匙哪里来的?”
赵大庆昂着脑袋,笑了笑,就是不回答。
曾伟强喘着粗气,吼道:“我看不用带去局里审,那个谁,把他带去车里,好好给我审,把嘴给我撬开!”
赵大庆被几个人提起来,带去路边,给塞进了车里,随后车门一关。
紧接着,维持秩序的公安干警去街头,把看热闹的百姓给尽快疏散走。
十多分钟后,一个老刑警下车来,跑到曾伟强身边,叫苦道:“支队,嘴太硬了,死活不开口啊,没办法了。”
曾伟强咬了咬牙:“人就交给你们,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明天早上把他的嘴给我撬开!”
“行吧,我试一试。”
随后,曾伟强把几支大队的负责人叫来,向他们吩咐道:“牛国立,钥匙给你,你去挫几把一模一样的钥匙。
其他人去找街道办事处、治安队,挨家挨户的给我查,用这把钥匙去开门,天亮之前,给我找到这户人家!”
杨锦文接话道:“那些单家独户,住的比较偏的住户,一定要留意,特别是圆筒锁的住户,如果屋里没人,一定要用钥匙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