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水利,助农五谷丰登。惠民之泽,如春雨润物,悄然无声,却滋养万民。百姓感其恩,面露欢颜,对新政充满期许,积极响应,为家国兴盛贡献力量。
纲纪再整,庙堂清正。朝堂之上,整饬纲纪,选贤任能,罢黜奸佞。使为官者知廉耻,守正道,一心为公,尽忠职守。纲纪既正,朝堂之上气象一新,政令畅通,君臣一心,共图家国之繁荣昌盛。
莫言前路,风雨多艰。新政推行之路,必定充满风雨,困难重重。旧制之锢,奸佞之阻,皆为前行之羁绊。然新帝无惧,深知民心所向,便是定国之根本。
民心为基,定如盘丸。民心者,国之根本也。得民心者得天下,新帝以惠民之政,赢得民心。百姓拥护,如坚固之盘丸,稳如泰山。纵前方风雨交加,有民心之支撑,新政必能顺利推行,大吴定能走向繁荣昌盛,国祚绵延,万代流芳。
养心殿烛火将尽,烛花连爆数声,昏黄光影在萧桓枯槁的面庞上晃荡。帝王气息已如游丝,喉间嗬嗬作响,却猛地攥紧萧燊的手,目光灼灼:“燊儿,朕知大限将至……宦官祸乱,非一日之寒,你若不除,江山难安。”殿外梆子敲过三更,檐角铁马被夜风撞得轻响,萧燊余光瞥见殿外影影绰绰——那是他暗中调来的玄夜卫,正盯着司礼监的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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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燊抢步趋至御榻前,双膝跪地时锦袍擦过金砖,发出细碎而肃穆的声响。他反手将一枚虎符塞到内侍总管手中——那是调遣宫城禁军的凭证,“守住宫门,任何宦官不得擅入。”转而捧住父亲的手,“父皇放心,儿臣早已查清,魏进忠虽死,司礼监仍有其党羽,连当年构陷谢公的供词,都是他们逼宫人伪造的。”
内侍将素绢铺在御榻前的小几上,萧桓以颤抖的手攥住狼毫,萧燊适时托住他的手腕,父子二人合力写下“传位于皇太子燊”七字。笔锋忽顿,萧桓喘息道:“谢渊……是忠臣,魏党……是毒瘤……你要借朕的遗诏,连根拔起!”萧燊点头,眼中寒光乍现——这正是他等候的时机,借帝王病重的雷霆遗命,让宦官集团无从辩驳。
“着三法司即刻重审忠肃公谢渊旧案,凡涉案宦官,无论品级,一律锁拿;追赠谢渊太傅,谥‘忠肃’,灵位入太庙!”萧桓声音陡然拔高,“魏进忠党羽……司礼监掌印太监王瑾、秉笔太监王仁……尽数革职,查抄家产,与魏贼同罪!”笔落瞬间,萧桓瘫倒在榻上,玉玺“咚”地压在绢角,成了压垮宦官集团的最后一重砝码。
萧燊伏身叩首,额头撞得金砖闷响:“儿臣遵旨!必为谢公平冤盖棺,必诛宦官余孽,必守好大吴江山!”抬头时,父亲眼中最后一缕神光已散,御手无力垂落。殿外传来玄夜卫的低喝——那是在抓捕王瑾等人,萧燊捧诏的手稳如磐石,前几日安抚成王世子是收民心,今日借遗诏除宦官,才是固国本的关键。
天未破晓,养心殿白幡未挂,萧燊已披素服立于丹陛之上。身后内侍高捧遗诏与玉玺,阶下两侧,玄夜卫押着五花大绑的王瑾等十余名宦官,他们的朝冠被扔在地上,发髻散乱。正一品大将军蒙傲按剑而立,甲叶凝霜;正一品尚书令楚崇澜手持象牙笏,目光中满是对新君决断的赞许。
“钦遵先帝遗诏!”萧燊的声音穿透晨雾,在宫阙间回荡,“谢渊旧案,乃宦官构陷铁证!着三法司主官沈敬之、虞谦、杨璞入值大理寺,提审所有涉案宦官,罪证当众公示,此案须一锤定音,为谢公盖棺定论!”话音落,沈敬之三人出列接旨,目光扫过阶下宦官,满是凛然。王瑾嘶吼:“新君擅杀内臣,必遭天谴!”萧燊冷笑:“构陷忠良者,才该遭天谴!”
“另着宗人府、户部联查宦官集团家产!”萧燊目光如刀,扫过阶下战栗的宦官,“魏进忠与王瑾等人贪墨的军饷、搜刮的民财,七成补西北军饷,三成赈江南水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