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只知道趋炎附势、关键时刻百无一用的所谓同道。
用不着一群认不清现实、到了危难时刻还想着名利的所谓同道。
龙凤不与庸人共语,强者不需弱者认可!”
这嘲讽开的实在太大了,几乎把在场的数十严党官吏都笼罩了进去。
不过也算是白榆的心里话,白榆确实也看不上大部分严党成员。
罗龙文当场就麻了,不会还没等到外敌,己方内部团结先被白榆搞崩了吧。
本来现在内部就是人心惶惶,你白榆还来这一套?难道小阁老所托非人?
但白榆在意吗?显然没有,他放完嘲讽,就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从严府吊唁出来,白榆晃晃悠悠的去了锦衣卫总衙。
作为一名替职锦衣卫百户兼提督街道房官军,白榆似乎已经有一段时间踏入锦衣卫大门了。
反正啥事都自行拍板了,都忘了还有上级,更想不起到总衙来请示工作。
幸亏守大门的官校还认得白榆,没有检查直接放行了。
进了总衙后,白榆找到老上级钱指挥,也不对,现在名义上还是自己上级。
毕竟钱指挥兼着街道房掌事,算街道房一把手,而他白榆这个提督街道房官军只能算二把手。
白榆坐下后,开口道:“老钱啊,自从你升官发财后,最近这三个月就见得少了,是不是感情淡了?”
钱指挥骂道:“你当真是狗改不了那啥,开口就先倒打一耙!
明明是你攀上了首辅家高枝,眼界高了,看不上我们这些官军老兄弟们了!”
白榆矢口否认道:“那不能,我不是那样的人!毕竟我出身在这,根子在这!
再说我巴结首辅和小阁老,还不是为了搞工程,最后功劳落在我们街道房,你也能沾光。”
钱指挥道:“别在这卖好了!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我猜你肯定有什么事情。”
白榆答道:“也没什么大事,我就是想在西城张贴大字报。”
钱指挥不以为意的说:“那你就去贴呗,谁还拦着你。”
白榆继续说:“但我想多贴个百八十张的,而且位置还要包括长安右门外面,把声势搞大点。
你现在掌管西司房,那边的缉事官校都归你管吧?叫他们闭上眼,别管我。”
钱指挥错愕道:“一张两张就得了,搞这么多作甚?
再说去年郭希颜案后,对这种上街大规模张贴大字报的行为,打击得很严。”
白榆又答话道:“把声势弄大点,才能有效果。
再说我这次是揭发大臣心术不正、学术不端,绝对不涉及帝君,不会有大问题!”
钱指挥考了一下后说:“也别百八十了,几十张就行了。
你先准备准备,半夜以后再多派几个人分头去张贴。”
达到了目的,白榆就起身告辞,“这几天事情繁忙,等有了空做东。”
钱指挥不屑的说:“谁稀罕你一顿饭?”
白榆又道:“月底有场花国选美名次公示大会,拿到名次的美人们都会到场展示,你想不想去?”
“这可以!”钱指挥立刻答应下来。
与此同时,首辅严嵩也已经离开严府,返回了西苑,不是严首辅有多么敬业,而是他不敢不回中枢。
如果他不在中枢坐镇,让中枢由徐阶一个人把控,那严党就更撑不住。
不过严首辅今天放低了姿态,主动来到徐阶直庐,对徐阶说:
“我老无他子,只有世蕃而已,有意奏请由孙辈扶丧南归,而让世蕃留京师侍奉我,少湖以为如何?”
徐阶公事公办的回应:“如果有儿子存在,礼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