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容,继续找线索。找到自认为有用的通通拿出大厅,最后集中讨论。”
闻言,大家立即四散,抓紧时间找线索。
他们翻箱倒柜半小时,屋子乱糟糟。
疑似在薛青鸟和古雯雯的房间找到更多相框和同款衣服,古雯雯泛起疙瘩,“看来我和薛青鸟的关系很好,衣服是穿姐妹装。”
而徐红羞答答地拿出一本日记,“署名是我的名字,应该是另一个‘我’写,我的意思是游戏里面的‘我’……”
大家心照不宣,翻开日记本阅读。
越看下去,徐红越羞耻。几乎每篇日记围绕怎么融入团体而写,字里行间充斥社交的烦恼。
“这些信息到底代表什么?”
团子和四眼欲言又止,小心翼翼地打量薛青鸟和古雯雯的神色。
“你们有想法可以分享。”薛青鸟注意到两人拘谨。
团子先是支支吾吾,随后鼓起勇气诉说“之前,我和四眼的队友也是……我们没有经验,他们让我们在旁边看着……我知道我们新人没有经验、也不想拖累队伍,但我们想帮忙。”
古雯雯以为他们不适应环境才拘谨,原来竟是这个原因。
尤其是四眼,目光饱含热切和急切。
薛青鸟记得他在第一轮游戏没有获得扑克牌。“分组的意义是齐心合力,有你们的帮助通关速度一定加快。你们有想法可以提出。”
得到肯定,三个新人不再那么拘谨。
四眼畅所欲言“我觉得这些线索更像是人设,谁和谁关系好一目了然。”
团子笃定地点头赞同。
“不知道另一组会不会比我们快……”四眼站起又坐下,想加快速度通关却又不知道怎么做。
“暂时别管另一组,我们专心应付眼下的情况。”薛青鸟的沉静使他们随之静下心来。
大家一起整理有用的线索,厅里余下电视机的声音。
“砰砰砰!”
猝不及防的拍门险些吓破他们的胆。响声既粗暴又有力,显然来者不善。
薛青鸟猛地站起,示意其他人噤声。
她一边走近窗户,一边摸腰间的枪夹。临近落地玻璃窗,她双手持枪。
粗暴的敲门再度响起,她躲在窗边窥望敲门的人。
在这角度望去,她只望到来人的黑色羽绒衣袖,不确定有多少人敲门。
透过猫眼,她只看到来人的衣领——外面只有一个人,其刻意避开面部。
忽然,薛青鸟狐疑地回头望其余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