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兄台你好,敢问可是新来的师弟?”
有性格较为开朗的率先问好,瞄准面善的艾达尔主动打招呼。
然而结果却是不尽人意。
因为艾达尔压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满脸懵逼与他对视,二者互相大眼瞪小眼,空气逐渐多出一丝尴尬。
“啊......你好?”
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艾达尔觉得自己没点表示也不太好,于是乎试探性的打了个招呼。
怎料人家也听不懂。
语种不同,两种语言也无任何共同处,属于是跨服交流了。
“这位兄台,你是不是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黑衫白袍的师兄伸手比比划划,试图让艾达尔理解他的意思,但最终结果也只是表明了自己来问好的态度。
没办法,人家只能退回去,无奈摊手。
“目前来看,能清晰听懂我们讲话的也仅寥寥数人,其他人大多一知半解,或者完全听不懂。”
“反正他们所用语言很奇怪,似乎并非同一语种,更非我等之语,想交流难上加难。”
“不会吧,我们所用语言乃九域共语,这还能有人听不懂?”
有师姐不敢置信,这可是九域共语诶,连这都听不懂,不会是哪个与世隔绝的山疙瘩出来的野生土着吧。
但看他们这卓尔不凡的气质,也绝非野生土着所能比拟啊。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
在他们的认知中,祖星九域自古以来便一直如此,从未有过变动更替。
因此即便天地大变,然九域之名已深入亿万人心,哪怕时境变迁,也会经过人口代代流传下去,依旧长存!
只要有生灵栖息存在,这点就不会改变。
这是大部分人的思维,然其中也并不是没有理智之人。
“诸位师兄师姐,诸位师弟师妹,你们说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那就是我等已经封尘太久,久到连九域之名都已失落?”
“诸位请看,这些疑似新来的师弟师妹腰挂令牌,身着我等从未见过也未曾听闻的奇装异服,言语也并非九域共语。”
他指向艾达尔等人的身份令牌,眼底闪过睿智的精光:“如此种种,皆是表明祖星变化极大,甚至大到我等都非常陌生的地步!九域失落变迁,日月改天换地,所以他们才听不懂我等之语!”
此言一出,他们纷纷陷入沉默。
“这......这不可能吧,天地变迁我能理解,但变迁到遗失九域之名,那得过去多久啊。”
“是啊,你们说有无可能是域外人族?我等以前在域外见过的智慧种族可不少,或许是溟长老从域外带回来的呢?”
有人勉强一笑,还是不愿相信,企图掩饰自己心中的那丝恐慌。
这是一种知晓外界换新天后的紧张。
用个不怎么恰当的比喻,就像监狱中关押四十年的囚犯刑满释放。
出狱的那一瞬间,望着四周与记忆中完全不同的景象,会觉得陌生,会觉得不适应,一想到自己即将面对这些新事物,更会心生恐慌紧张。
已经习惯监狱生活的他们,由于思维固化乃至同化的原因,自然很难适应新环境,甚至会想返回监狱继续服刑。
虽说比喻不咋恰当,但心理活动是一样的,都是难以接受自己熟悉的事物远去,取而代之的是完全陌生的新世界。
“是与不是,去找那位漂亮师妹一问便知!”
他指的不是他人,正是精通上古知识的赵妖妖,也是为数不多能正常交流的“怪人”之一。
相较他人,她的九域共语最为清晰流利,交流起来完全不费劲。
想要了解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