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曹禺虽然是主角，戏份不少，还是导演，要做的事情更是很多。

不过林诣杉是个很能干的角，所以曹禺还是有些闲暇的。

不过曹禺把这些空出来的闲暇，并没有放在休息上。

没法子，锦衣卫的拍摄资金，被他给空手套白狼，套的太多了。

虽然忽悠了一帮子人帮他死命的‘白’打工，可是还有些缺口堵不上，需要曹禺去想辙。

“哎~，下次不能这么干了，得亏早有打算，这次拍的是武侠片，特效什么的大都是可以用特效道具来代替，不需要真的用钱砸特效，不然这次就砸蛋了。”

曹禺从一家国产特效公司的大门里走出来——刚刚他进去，和里面这一家特效公司谈了一笔生意，差点。

没法子，虽然锦衣卫里的很多特效都可以用特效道具来模拟出效果，但是还有很多是只能用特效来做的。

比如内力这种东西如何直观的表现在观众的视野里？

你总不能和气功大师学吧！光靠一张嘴来胡诌，说什么我这一抬手，不光帮国家打了两个敌对卫星下来，还特么托了我国的两个卫星上去。

这样的话语，放到七八十年代还有市场，放到现在，就只能跑到非洲那边试一试了。

而特效这种东西，从来就是烧钱烧出来的，当然了，若是不想烧钱，那就得烧时间了。

比如曾经有个非常励志的大能（其实就是哪吒的导演饺子），花了两年的时间，用很是落后的免费特效软件，请注意但凡是带了免费这个字眼，在特效界，那就是属于落后技术了，其性质就如同这年头你上网一搜，就能搜到的黑火药配方一样，这玩意放到几百年前，那可是国家机密啊！放到现在那就是垃圾。

而这位大能，就是用这个年代黑火药配方级别的垃圾东西，制作了一个不逊色与那个年代顶尖3d的动画短片。

可曹禺这里，又真的没有什么时间了，因为按照现在锦衣卫的火热拍摄速度，最慢七八月份也就拍完了，算上搞特效的时间，十月之前就得上映。

毕竟好莱坞那边已经开始催了——换你你也得催，一亿多美金呢，且后续还要投入十几亿美金，这样的生意，没有人不急的。

别看这么一算，好像还有六个多月，可是六个多月对于特效公司来说，那可是时间非常紧凑。

这就让曹禺陷入了一个怪圈里！

因为没钱，所以想要便宜的，因为电影质量还想要好的特效，因为时间紧凑还想要快点把特效弄出来。

一般圈内人对于曹禺的这种要求，只有一个字——滚。

特效圈行业守则，想要好的特效，可以啊！但是比较慢，你得等。不行！还得快？依然可以，但是你的加钱。没钱，还想要快，仍然可以，不过就得牺牲质量了。啥？不行？又要好，又要快，还要便宜，哥无恩——滚

当然了，以曹禺目前在国内娱乐圈的地位，别人就是不想和曹禺做这个生意，也不会出口伤人。

毕竟曹禺国内的名头虽然是吹出来，但质量还是很有保证的。

所以曹禺这一阵子，一有空就走访各大国内特效公司，然后把自己的需求报给他们听。

这帮人听了，都觉得曹禺是来砸场子的。

没有这么做生意的，因为按照曹禺的要求来，他们都不是赔本赚吆喝了，而是血赔本赚吆喝。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在这个鱼龙混杂的年代，国产特效公司，还没有被流量明星时期的重流量不重特效的浪潮给摧毁。

此时的华国，还是有很多有志向，有实力的特效公司的——这是真的，这个时期的国产特效公司实力，绝对是可以的，比如你可以看看蜀山等特效电影里的特效，那效果都是杠杠的。

总是有那么一些奇行种，愿意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