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极其吃力地抬起自己那颗沉重无比的头颅，那双早已变得浑浊不堪的眼睛，带着一种极为复杂的情感，艰难地望向站在不远处的白娘子。

紧接着，只听见他用那沙哑到近乎难以听清的嗓音，断断续续地开口说道：“帮我个忙......麻烦你去到我的宗门，把我今日战死在这里的消息......如实告知我们的宗主！”

每一个字从他的嘴里吐出，似乎都需要耗费巨大的力气，让人不禁心生怜悯之情。

白娘子闻言，眼神猛地一凝，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紧紧地盯着席老鬼，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你要干什么？你不要做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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