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灾民,其战斗力是远远不如那五万老兵的!
圣女眉头一蹙,喝道:
“肃静!”
大厅又再次安静下来,众人都怕圣女迁怒于自己,都不敢触犯圣女的霉头。
圣女闭眼深吸口气,吐出口浊气后,问道:
“我军粮草还能支撑多久?”
墨清秋有些絮絮叨叨的说道:
“水势来的太过迅猛,我军贮藏的粮草根本来不及转移,原本能够我十万大军消耗大半年,可是……”
圣女袖子一挥,利落问道:
“如今剩余的粮草究竟还能撑多长时日,但说无妨!”
墨清秋面露不忍,一咬牙道:
“一个月!”
圣女没有太大的惊讶,估计是早就料到了今日。
而其余的大小头领根本不知道教内粮草的实情,这可算得绝密一事,如今当众听得粮草只能支撑一个月,即是不敢说话,眼里的神色无一不是震惊于忧虑。
墨清秋道:
“圣女不必太过忧虑,属下已为兵卒们安排了一些肉食,可缓一时燃眉之急。”
圣女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其余的众头领也都心知肚明的不作声。
给兵卒吃的什么肉,在座的每个人都一清二楚!
圣女冷声道:
“今日,本座召集诸位大小头领,没别的意思。”
“只是让诸位了解一番教内的实情,今后做事,要众志成城一同对抗眀庭官军,若有异心,剜心剖肺受尽酷刑而死!”
随后她使个眼神,墨清秋会意,喝一声道:
“将那几个叛徒带上来!”
霎时,六个赤条条的男子被几个兵卒押到大厅内。
“跪下!”
兵卒将六人踢了几脚,将六人按跪在地上。
圣女心中有一股怒气,冷冰冰的说:
“这几人的职位大小与诸位头领无二,前天夜里,竟妄想带兵投靠眀庭!”
“诸位可要想清楚,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在眀庭看来就是造反的反贼!以为投靠眀庭就能苟活一条性命吗?!”
“这几人背叛了无生老母,背叛了老母的恩泽!且将这六人的心肝脾肺剖出来,看看是不是黑的。”
那几人以头呛地,哭号道:
“圣女饶命啊!属下再也不敢了!”
“圣女饶命啊,圣女饶命,属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
侍立已久的两名刽子手早就等候多时,不顾那几人的怨嚎,将其中一人绑在一条木桩上,手里的尖刀便攮进了人体内。
不多时那刽子手便生生从那人体内掏出一只鲜活的脏器,那人还没断气,刽子手如法炮制的将其余的脏器一一掏出摆在了众人面前。
随后两名刽子手如法炮制,又拉出一人绑在木桩上开始活剖。
众头领吓得噤若寒蝉,同时庆幸自己没生二心,哪里还敢看那脏器是黑是白?
圣女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几人被活剖,就好似那六人不是活人,而是鸡鸭等牲畜一般。
“本座希望诸位头领,能衷心追随老母,如有二心,当为此六人。”
众人点头应诺:
“谨遵圣女教诲!”
圣女说道:
“今眀廷步步紧逼,我军粮草紧缺。”
“本座以为,当集结兵力全力攻打南部淮安府,攻下淮安府补充我军粮草,还可与南商交易,诸位以为如何?”
其余诸人纷纷应和,唯有一道声音质疑。
“圣女,依属下之见,若是集结兵力攻打淮安府,此战必败。”
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