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属下不求其他,只求能留在公公手下效力而已!”
“小事一桩,好说,好说。”
语气看似漫不经心道:
“可是…咱家只怕你空有这一身高强的武功,却无对我东厂的忠心啊!”
“这...公公何出此言啊?”
万青忙的跪下来,诚惶诚恐地说,看其样子竟像一个忠臣一般。
李汝玺却一改往常的平易近人,此时面目阴沉似水
“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手边的桌案,尖声道:
“别再咱家面前装,你是什么人咱家可清楚。”
“嘿嘿,你若是真心弃暗投明,效忠于我东厂,又何必先杀那段成武,后杀周存田,置我东厂与众矢之的?”
“属下斗胆问公公一句,属下若不杀那段成武与周存田,怎能抢回那断续膏呢?”
万青跪在地上委屈地说,心里却恨不得将这厮碎尸万段。
如今自己为东厂立下汗马功劳,迎来的不是加官进爵却是当头一棒。
这厮着实可恶且不好应付。
又或是这李公公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不管如何,万青此时脑子里想的都是如何与这老狐狸周旋。
李汝玺冷哼一声,就像是早就看破了万青的拙劣演技,丝毫不搭理他那委屈样貌,冷笑道:
“咱家早就派人查了,你莫不是跟那周存田有甚么私仇,得了如此机会,招着我东厂的名号大开杀戒,报了私仇,却将我东厂也拉下了阴沟,当真是好计谋。”
“如今你闯下大祸,朝中各派都想借着这次事端打击督公与殿下的势力...你死一万次都不足消此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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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汝玺指着万青,将万青的罪行滔滔不绝的将其条条列出,却丝毫不提及夺回断续膏之功。
“李公公您说的哪里话?属下可不曾有如此卑鄙的念想啊。”万青趴在地上颤音回答。
他此时心中惊骇不已,没想到这李汝玺妄想效仿吴天一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若真是如此,那自己也只好鱼死网破了!
如此暗暗的想着,便开始调动各处经脉内力,如今他已葵花二层的功力。
若是他想要逃跑就凭东厂这些三脚猫番役还拦不住他!
“把你推出去做一个替罪羊,还是让你成为东厂的功臣,咱家还需好好儿的考虑考虑。”
李汝玺威胁地说。
万青依旧跪在地上,声音却不似之前的卑微,破釜沉舟一般沉声说:
“公公您大可将属下推出去当那替罪羊,只是此举会寒了手下弟兄们的心罢了。属下说句大言不惭的话,若是东厂不保我,那殿下日后必将丧失一左膀右臂,其天下之功业必巨难无比,人心皆失又何谈功业?!”
“二来在朝堂衮衮诸公眼中,东厂之辈无非欺软怕硬,酒囊饭袋之人,恐怕日后势力不足人心惶惶是轻,重则项上…人头不保!”
“大胆!”
李汝玺猛的拍桌子呵斥道,脸色忽明忽暗。
想不到这小子口角倒是颇为犀利,说的也有些道理。
也可见此子野心勃勃,志必不在小啊,还需将其牢牢掌握在手里!
“自己掌嘴。”
那万青说到底也是个狠人。
李公公一声令下便丝毫不含糊,“啪啪”地自行掌嘴,半张脸顷刻之间就肿了。
“够了。”
李汝玺摆手示意他停下,心中的气消了些。
眼见将这万青险些逼到绝路,自己也知道此时今日给他的下马威已然够大。
给他一下马威便是让他明白不要居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