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心情舒畅至极,只是随手一挥,一股较为微弱的真气迸发而出。
“轰!”
劲气突破层层气浪,打在牛大胆的媳妇身上,爆出丝丝微弱的血痕,将她从昏厥中痛醒过来。
这是他全身十成的真气迸发。。
虽然看此伤口不深,但王庆依然满意的点了点头。
此时他不过在葵花宝典入门之际,连第一层都未突破,就有如此威力,很难想象登峰造极的第四层会多么恐怖。
“坏人……呜呜呜……坏人!”
正在王庆沉醉之际,被二丫一下又一下不断捶打的小手拉回现实。
这小手仿佛给他挠痒痒般,一下又一下。
王庆狞笑一声,他毫无怜悯,拾起地上的剪子便狠狠扎进二丫的脑门。
“嗤。”
刹那间,鲜血喷涌。
那丫头,头颅猛地一颤,瞳孔猛缩,哭喊声戛然而止。
小手也不再动弹,就连惨叫都未发出一声,鲜血汩汩流出,倒在了地上。
“二丫头!!!啊!”
“你个天杀的啊!畜牲!”
刚刚醒过来的牛大胆的媳妇已经歇斯底里,嘴中满是血沫。
血与泪在脸上纵横,身上的衣服已经烂成布条,显露出条条血痕。
她已经站不起来了,只是眼睛死死盯着王庆。
那其中,是深入骨髓的恨意,妄图爬过去将他碎尸万段,嘴中接连疯狂尖吼:
“我要杀了你!”
“王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眼见这妇人已然入魔,王庆不禁哈哈大笑道:
“那我送你一程,望婶子早日带着你们一家人来找我报仇,哈哈哈哈哈。”
那王庆应是觉得牛大胆的媳妇在地上爬的太慢,向前踱了几步,向她的头颅狠踢一脚,狠劲踩碾她的喉咙。
“噗!”
梅红一口鲜血喷出,喉管被踩的稀碎,已经没了气息,怨毒的双眼却还在死死盯着王庆。
那王庆连杀三人,心中没有一丝负罪之感,只觉得快意无比。
不顾一屋子的狼藉血迹,竟自顾盘坐在满是鲜血的炕上运转起周天修炼了起来。
……
“快点,臭小子,王庆在咱家里等你呢。”
牛大胆走在前面,不停的催促牛二快点走,不知怎的,他心里竟然升起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
牛大胆此刻走得就快起飞了,他满脑子全是白花花的银子。
本来想这就去县衙报官把王庆抓了换银子的。
但是想到妻女还在家里,被那王庆狗急跳墙伤到她们怎么办?
一想到这他就老老实实去找牛二了。
牛二只是脚下走个不停,仍然黑着个脸不跟老爹说话,他知道他爹满脑子想的都是银子。
但是他又有什么办法,那是他亲爹啊,俗话说帮亲不帮理,他也只能自己憋闷气。
他心中的情绪要多复杂就有多复杂,自己的老爹把好朋友给卖了,卖的彻彻底底,一干二净。
听到王庆来找他道别,心中本是一阵惊喜,想到那些事却又悲伤了很多。
牛二与王庆年纪虽然不大,都是十七八岁,但也有五六年的交情了,二者感情颇深。
牛二紧紧握拳,下定决心,到家里一定要跟王庆道个歉。
不多时,二人就到了草屋之外,牛大胆边走边疑惑道:
“奇怪了,这屋儿里面的烛火怎么熄了?”
他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权倾天下:吾乃督公九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