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爵拿起茶几上的威士忌,望着夏梨许久,慢悠悠地将一整杯酒喝光。
“以后你需要我的时候,我永远都在,哪怕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
明爵说这话的时候,景廷渊看他的眼神变得犀利许多,甚至勾起一抹冷笑。
夏梨听见景廷渊冷笑的声音,立即转头瞪了景廷渊一眼。
“给我好好坐着。”
景廷渊挑了挑眉,得意洋洋地拿起桌上的一杯酒饮尽。
最后,夏梨举着橙汁敬南席。
南席的目光锐利,像一把实质的刀子悬在夏梨的脖子上。
面对这样的目光,夏梨不由地紧张,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对南席说:“我喜欢景廷渊,想一直跟他在一起,我们会订婚,甚至结婚,只要他不背叛我,我会一直坚定地选择他。”
南席沉默许久,面无表情,眼神也清冷,让人完全猜不出他现在是什么心情跟态度。
过了一会儿,他拿起茶几上的酒杯,在大家都以为他准备把酒喝下去的时候,不料他竟然把杯子给捏碎了。
景廷渊担心玻璃碎片会伤到夏梨,立即起身将夏梨护在身后。
这一刻,所有人都站起身。
景廷渊与南席面对面对视,两人之间充满火药味一般。
叶霁隐担心地问道,“没事吧?”
夏梨对他摇摇头,“我没事,玻璃碎片没有伤到我。”
陆无惑蹙眉,有些不高兴地对南席说:“南席,你这是做什么?要是不小心伤到小夏梨怎么办?”
南席对其他人的话充耳不闻,看着景廷渊时,其实是在质问他身后的夏梨。
“你答应过不会跟他结婚。”
景廷渊不服气,上前抓住南席的领子,厉声呵斥,“我们是恋人,迟早会结婚,你算什么?凭什么对她提出这样的要求?!”
南席冷着一张脸推开景廷渊,扫一眼在场的所有人,眼神如死神般恐怖。
“从小到大,你们享受着我的庇护,犯了错都由我兜着,为了你们多次在死神中逃生。”
“我不想拿这些压制你们,不想用恩情博取你们的反馈,但我不过只是要一个夏梨!”
“我已经在让步,尊重她跟廷渊在一起,她喜欢,那就让他们在一起,但唯独结婚不行!”
这一次,南席的失控让所有人都为之一愣,他们极少看到这样的南席。
“在一起,我不介入,不干涉,唯独结婚,不行。”
景廷渊不服气,“凭什么?”
“就凭我多次为了救你们险些丧命,为了保住你们四个,我多次用自己的权利与地位力保你们,这是你们欠我的。”
南席看向明爵,冷言道,“没有我南家的庇佑,明爵,你的商业帝国能横跨几大洲?”
南席又接着看向叶霁隐,“至于你,你父母的惨案到现在都还是我帮你在寻找仇人,这么多年,叶家没有我,早就被洗牌多次,你能安稳地站在叶家的地盘上?”
“我并不稀罕拿这些所谓的业绩向你们索要回报,但这么多年,你们全当我南家对你们是理所应当?!”
南席转头看向陆无惑,“你,至于你,整个陆家都由你父亲撑着,旁支都在吸血,不是南家,你陆家还能有多少血被旁支挥霍?”
“你陆家快垮台的时候,是我利用手中的权利将你陆家保下来。”
此时此刻,明爵、陆无惑跟叶霁隐,他们的脸色都十分难看。
夏梨:“南席,情义不是你这样算的,因为你们是兄弟,互帮互助不是应该吗?为什么还要拿出来计较?”
南席:“那你倒是问问他们,有帮过南家什么?”
夏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