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刺鼻的香水味,令人头皮发麻的嗲声,让本就反胃的景廷渊更想吐。
景廷渊不得不拿起手机给保镖打电话,让保镖将这群人给扔去喂鱼。
在他打电话的时候,一个女人不知死活竟敢把手放在他的皮带上,他立马抓住对方的爪子,然后一脚踹了过去。
“我不对女人动手,别逼我。”
那个女人又往上贴,景廷渊又是一脚踹过去。
“给我滚!”
景廷渊忍无可忍,用力将贴在身上的八爪鱼全都推开。
他武力值本来就高,随随便便地一推就能把人推出老远,尤其在用力的情况下,那些人直接撞上墙壁。
“让你们滚不滚,非要逼我动手。”
景廷渊低头活动手上的筋骨,缓缓抬眸,抬眸的瞬间宛若地狱走出来的魔王,周身杀气逼人。
“让我查出是谁下的药,我要将你粉身碎骨。”
监控室内,江立霞不知为何,竟然被景廷渊那双眼神吓住,即便隔着屏幕,她也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眼神透出来的杀意。
江立霞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故作镇静。
“不会的,他不可能查到我头上。”
——
夏梨跟江立霞聊了一会儿,后者说是有事就中途离开了。
夏梨一个人待着无聊就想着玩手机游戏,却不曾想自己的手机竟然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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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我手机呢?”
夏梨将自己走过的地方,待过的地方全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手机。
她自言自语道,“难道是被人偷了?想来也是,这手机售价几万块,被人偷去卖钱也正常。”
“可是这样一个宴会上都是非富即贵的人,他们都不缺几万块的手机,谁会偷?”
“难道是服务员?”
可是她今天除了接触江立霞并没有跟服务生接触过,他们根本没有机会偷她的手机。
她越想越奇怪,于是打算去洗手间找找看,虽然她今天没有去过洗手间,但她还是觉得或许可以去洗手间碰碰运气。
当她走过拐角准备走向洗手间的时候,意外看到景廷渊正抬腿跨过趴地上的女人。
她一身绿色礼服特别扎眼,远看还以为是一团绿藻。
“景廷渊?”
景廷渊看到夏梨的那一刻,最后一丝理智逐渐被欲望淹没。
他走到夏梨的面前,不顾一切地将她扛在肩上。
“喂!景廷渊!你赶紧放我下来,你到底发什么疯?!”
“你就算要发疯也别在外面发疯行不行?!”
景廷渊将夏梨扛到车门前,车门一开,他迫不及待地将她放进车里,自己也跟着挤进去。
“景廷渊,你干嘛?”
此时的景廷渊完全失去了理智,化作一头只有欲望的野兽,他能认出夏梨完全靠着本能。
他扣住夏梨的后脑勺,霸道地吻住。
他的吻滚烫且热烈,如午时的烈日,灼得夏梨的唇瓣有些疼。
被他吻得快要喘不过气的夏梨,双手抓着他的双肩,突然意识到他的状态有些不对。
被他松开的片刻,她大口喘着气,缓了一会儿后问道,“你怎么了?怎么感觉你状态不太对?”
景廷渊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双目炽热,不一会儿,整个车内就只有夏梨的求饶声。
——
第二天下午,夏梨在城堡里的大床上醒来,她感觉自己全身骨头被车碾过似的,又痛又酸爽。
此时景廷渊正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听到夏梨起床的动静,随即挂断电话走过去。
“宝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