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警惕,景廷渊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碎掉一样。
“宝宝,你觉得我会伤害你?”
景廷渊会伤害她吗?
答案是肯定的,他不会伤害她,可他会把她关起来。
“你到底要干嘛?”
景廷渊答非所问,“我很想你。”
他大步走到夏梨的面前,一下子将她揽入怀中。
当那种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再次传来,景廷渊有一种枯萎后遇见春雨,重新复苏发芽的感觉。
那种再生的生命力一遍遍传遍身体的每一个地方,原来夏梨就是他的命。
“宝宝,我一直很想你。”
被景廷渊紧紧地抱在怀中,夏梨担心自己会被他闷窒息,赶紧用手捶了他手臂两下。
“你先松开,想把我闷死吗?”
景廷渊松了松怀抱,但依旧不肯放手。
“你来找我到底想干嘛?”
“我想见你。”
“你翻来覆去都是这几句话,能不能说别的?”
“这几天见不到你,我脑子里全都是你,想见你,想亲你,想拥抱你,不管做什么想到的也是你。”
面对这样真诚的告白,夏梨突然有些招架不住,因为她现在与以往不同,已经开始对景廷渊有了好感。
对一个男人有了好感以后,心里会不自觉地心疼对方,渐渐地深陷无法自拔。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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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骗人!
他是个大骗子!
夏梨猛地推开他,怒瞪着他说:“别以为你随便说两句好听的我就能原谅你,你骗我!”
“我错了。”
她以为他会发疯,会抓狂,可他却什么都不做,就这么软绵绵地抛出一句‘我错了’。
她以为他会跟她争吵,或者大闹一场,没想到会是如今这副模样。
“你……”
“我很想你,每一天都在想你,吃饭时想你,工作时想你,睡觉前想你,梦里也是你。”
景廷渊又一次上前将她拥入怀中,在她耳边轻声说:“从今往后,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你不想做什么,我也不会逼迫你,但我求你别离开我,可以吗?”
这一刻,夏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听到景廷渊这番话后开始心软。
她问:“你真的能说到做到?不会再强迫我做不喜欢的事情?”
“嗯,我会说到做到。”
其实这句话还有后半句,那就是,夏梨只能喜欢他,不能喜欢其他人,这是作为前提条件。
——
夏梨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望着天花板,脑海里满是疑问号。
还以为景廷渊今晚会强行留宿她的房间,没想到只是来看她一眼就离开了,简直不像他以前的作风。
“他说他在改,真的是在改吗?”
“还是演戏?”
“他以前可没少装,这次难不成也是在装?”
她想不通这些问题,打了个哈欠以后就闭上眼睡觉了。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E国。
E国首都此时刚下午六点,一名穿着西装的男人站在落地窗前,手里翻阅着下属刚递过来的文件。
看完文件以后,他蹙眉道,“夏梨?”
他思索一番,对一旁的助理说:“帮我订S市的机票,我要亲自见见她。”
他不确定夏梨是不是母亲的女儿,只有求证以后才能得到答案。
——
夏梨一觉睡醒就听说景廷渊给她安排了新住所,公寓的位置在市中心,交通便利。
南席将公寓的照片递给她查看,询问她:“你看看这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