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廷渊按照定位找到脚铐的位置,却发现面前只有一个垃圾桶,根本不见夏梨的身影。
他深呼吸一口气,即将要爆发一样。
左训跟在他身边多年,一下子就明白他为何会这样,于是一脚踢翻垃圾桶,从里面找到夏梨戴过的脚铐。
景廷渊看着面前闪烁着提示灯的脚铐,怒吼道,“人呢!”
他以为夏梨不会走远,更不会消失不见,毕竟有脚铐跟定位在,怎么可能会逃离他的掌控。
可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人不见踪影,脚铐也被解下来,她一个人怎么可能做到。
一定是有人在帮她。
那个人是谁?
野男人?
景廷渊不敢细想,越想越愤怒。
他朝保镖低吼道,“马上给我去找人!找不到你们就给我死!”
这时,他的手机响起来电铃声。
他看都没看一眼就冲电话那头大吼道,“最好是有事,否则我让你变成事!”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沉稳的声线,不急不躁地说:“你想怎么把我变成事?”
听出是南席的声音,景廷渊随即放缓语气问:“有事?”
“我听说你把夏梨弄去X国。”
“你怎么知道?她是被你带走了?”
南席:“我不能出国,我怎么带她走?”
景廷渊:“那是谁?她现在在哪?你肯定知道她在哪。”
南席:“无惑跟明爵,还有霁隐都已经上了飞机,他们应该很快就能到你那里。”
“你们插手我的事情做什么?这是我跟夏梨之间的事情。”
南席严肃道,“廷渊,你这次确实做得过分了。”
“你在指责我?以往我做的错事多了,怎么不见你跳出来指责我?”
景廷渊勾起一抹冷笑,理智像是被愤怒淹没,说出的话完全没有理智可言。
“你喜欢她?”
南席沉默数秒后反问:“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你犹豫了,你喜欢她,你敢不敢承认你喜欢她?!”
南席:“你疯了,我们现在讨论的是你跟夏梨。”
“既然这件事是我跟夏梨的事情,你们插手做什么?”
南席:“以往我们也插手过,也不曾见你像现在这样疯癫。”
“我疯?呵,现在你指责我疯?”
“景廷渊!”南席深呼吸一口气,“是你欺骗她在先,现在又把她带去X国,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把她带出国?”
“她不懂外文,看不懂外语,无法与其他人沟通,这样她就算再生气也不会离开你。”
“你想让她孤立无援,只能依赖你,你是这样想的对吧?”
景廷渊冷着一张脸,冷笑道,“我是这样想又如何?她非要离开我!她非要逼我把她关起来才肯学乖,你让我怎么办?”
“从一开始你就不应该找人假扮她的父母,就算你是担心爱莉希雅伤害她,你可以一开始就跟她说实话,夏梨会理解你,可现在你把事情搞成这样,有意义吗?”
“若爱莉希雅不会伤害她,甚至把她带回E国认祖归宗,我怎么办?”
南席轻叹一声道,“你一直考虑的都是你自己,你想的永远都是你失去她以后该怎么办,可你有没有想过她的感受?”
景廷渊:“你是在教训我?”
“我不想教训你,我知道你爱她,所以我不想你把她推得更远。”
南席接着说:“找人假扮亲生父母的这件事,你是在把她往远路上推,你是我从小到大最好的兄弟,我自然不忍心看你难过伤心,不管你做任何事,我都会毫不犹豫与你站队,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