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务之人,我能说上一些话。事情已经这般,三爷最好连夜返回青州,别让人挑出毛病来。若不然,咱们所有人都无法交代。”
“大哥,我听你的!你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办!”
朱由棷已经没什么主意了,忙是小鸡吃米一般点头。
陈云开对连如烟使了个眼色。
连如烟自是会意,忙将那木盒又交给朱由棷:
“三爷,保重。”
“连姑娘,真是对不住……以后我绝不会再来骚扰你,打扰你的生活了……”
朱由棷含泪对连如烟深深一礼,忙跟着陈云开快步离开。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然而。
陈云开虽带着朱由棷很快离去,连如烟也终于如获大赦,徐佛却沉浸到了某种意境中。
“嗳?”
连如烟这时也反应过来,忙瞪大眼睛看向徐佛:
“师傅,这,这是您刚做的诗吗?”
徐佛也回神来,摇头道:
“不是,你没听到吗?这是刚才陈爷念的。”
“唔……”
连如烟一个机灵:
“师傅,我怎从没听过这句诗?你听过吗?”
徐佛摇头:
“我也没有。且,我也不记得哪个古籍上有。”
“难不成,是他,他自己做的?”
连如烟止不住瞪大了美眸。
徐佛长长吐出一口气,看向外面悠远的夜空:
“这位陈爷,有大才啊。如烟,你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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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嗳……”
连如烟俏脸顿时红了,转而便自暴自弃般娇声嗔道:
“师傅,人家都被他那样了,还能怎么想?反正人家都听师傅的,人家知道师傅不会害人家……”
“你呀你。”
徐佛片刻才回神,苦笑道:
“你这会倒是机灵了。可惜,这位陈爷,心志坚硬如铁,心胸更是不可测!为师一时又能怎个办?不过……”
徐佛忽然想到了什么,美眸迅速亮起来,忙低低对连如烟耳语起来。
很快。
连如烟美眸也亮了,转而便是充满了无限希冀。
…
(这诗是元好问的,这里改动一下,装个逼,各位大哥喷之前一定要先看一下)
…
“什么?”
“朱由棷乘马车连夜走了?而且没闹事?”
不多时。
符爷的营地内。
符爷也得到了心腹传回来的消息,止不住瞪大了眼睛。
待得到心腹确认之后,他不由瞪大了眼睛,把人打发掉回到房间后,他又止不住连连苦笑着摇头:
“陈兄弟啊陈兄弟,你这手段,老哥哥我除了服,还能说什么呢?这般狗尿不骚的骚腥事,都这么快便给你处理立整了,老哥哥我是甘拜下风了。不行。明天一早我便得去拜访你!再不修复这个交情,怕就迟了啊。”
…
次日一早。
符游击便赶了过来,连连对陈云开讨巧且道歉。
陈云开对符游击这等狗皮膏药的性格早就习惯了,笑道:
“老哥哥不必这般。趋吉避凶,本就是人之常情,老哥哥你现在能过来看我,我心里已经很踏实了。”
符游击赶忙连连赔笑,刚要说些什么,却见外面展鹏急急过来禀报:
“爷,锦衣卫的焦千户来了!说是事情已经皆数察明,过来给您通禀。”
陈云开一笑:
“快把人请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