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为,院判这会自也没有不应的,跟着起身走到了姜锦书的身侧。
看着她拿起了那些茶叶细细查看着,院判也跟着拿起茶叶仔细翻看了一番,随即蹙眉道,“奉仪,这些茶叶并无不妥之处。”
院判这句话出口,屋内就已经议论四起了。
查雅丹更是直接嗤笑出声。
谢暨白背在身后的手更是狠狠攥成了拳,看着姜锦书此刻不要命一般替别人出头的样子,他心中升腾起来满满的都是怒气。
今日就算她当真能找到证据又如何,因为这件事情开罪了查雅丹,以后哪里还能有她的好?
她一个小小奉仪,想去跟查雅丹斗,不等于是鸡蛋碰石头吗?
若是他护不好她,该如何?
谢暨白越想越恼,攥紧的右拳之上青筋凸起,眼底深处情绪翻涌,可是面上却还是风轻云淡,让人看不出什么痕迹来。
听着查雅丹的嗤笑声,姜锦书面上不见半分慌乱,而是将那个放置茶叶的木樽缓缓端了起来,然后递到了院判的面前。
那院判这才发现了这木樽底下的异样。
那上面刷了一层看着好似是刷了一层生漆,但是仔细看过之后才能发现这上面是被人涂抹了什么粘性物质,然后又在上面洒了一层黄杜鹃的花粉。
这能保证花粉不会被气流带动而飘散开来。
可是若是有人伸手去拿茶叶碾磨的话,由于宫服的袖口极为宽大,难免会沾染到木樽的侧面和底下,袖口自是难免会沾染到。
院判细细看过之后,这般分析道。
姜锦书听着院判如实说了出来,心中顿时跟着松了一口气。
好在查雅丹一开始是想对付自己的,所以临时换了人选事情自是做不到这么周密的,才会露出这么明显的纰漏来。
不然的话,只怕自己想要帮安良娣脱罪都没有那么容易。
随着院判的话出口之后,钟粹宫中谢渊的嫔妃以及东宫众人都忍不住开始面面相觑起来,心中都存着几分狐疑,不明白是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这般在众目睽睽之下想要暗害惠贵妃。
好在是安姝然袖口沾染的花粉掉入茶饮之中的不多,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众人猜测之际,查雅丹更是怒拍了一下桌案,厉声道,“这装茶叶的木樽是谁看管的?”
宠妾媚而娇,太子不经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