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姜婉兮说得信誓旦旦的,谢暨白便没有马上发作,还是让人去找了其他御医过来,就连院判也跟着一起过来了。
姜婉兮便赶忙招呼了院判过来,看着他开口道,“你之前不是也断过本宫的喜脉吗?你来给本宫做主。”
院判眼看着自己躲不过,干脆跟着赵太医一起跪了下来。
“殿下,臣不敢胡言,太子妃自始至终都不是喜脉,她一开始应当是服用了什么药物,那脉象极像喜脉,所以臣以为当真是喜脉。”
“但是第二次请平安脉的时候,臣就发现了不对劲了,但是太子妃不让说,她说若是臣说了,就是,就是臣第一次误断了喜脉,这所有的罪责都得臣一力承担。”
“臣当时也是被唬住了,所以才,才没敢第一时间把事实真相说出来。”
“事到如今,臣也不敢再有隐瞒了,太子妃确实从未怀过身孕。”
随着院判这句话出口,谢暨白的脸色已经铁青一片了。
想着自己这段时间为了她腹中的孩子那般隐忍,谢暨白情绪几乎瞬间就崩到了极致。
看着眼前的人,他强忍着情绪一字一句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姜婉兮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想叫来帮着自己证明的人最后也会跟着倒打一耙。
听着院判的话,姜婉兮不管不顾地从床榻上冲了下来就要去拉扯院判,但是最后还是被谢暨白让人给拦住了。
“姜婉兮,你言行这般无状,如何还像一个太子妃该有的样子?”
姜婉兮这才停下了动作,惨白着脸对着谢暨白跪了下来,“殿下,臣妾没有,臣妾真的没有。”
这一次,姜婉兮是真的觉得自己百口莫辩了。
她查出有孕的时候,刚好是范瑶安小产之后不久,这一切时间都太凑巧了,看着范瑶安小产,她就假孕争宠,分走谢暨白对范瑶安的关心。
可是她真的没有,她又怎么可能这么蠢。
这一切显然是有人刻意为之。
这么想着,姜婉兮不由得看向了姜锦书,随即对着谢暨白出声道,“殿下,是她,是她故意陷害臣妾的,这一切都是她的谋划,是她故意让臣妾以为自己有孕的。”
“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
宠妾媚而娇,太子不经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