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若非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淡绿色的翡翠吊坠。
“这是我准备的生日礼物,刚才没来得及拿出来。”
程若非把翡翠吊坠递给苏晓荷。
刚才还在议论手镯的女孩眼光齐刷刷地盯向苏晓荷手里的翡翠吊坠。
“这不是一个翡翠吊坠吗?”
盛天一是南海市最大的玉石玩家,对翡翠手镯、吊坠很熟悉,他一眼就看出这只是一件普通的翡翠吊坠,价格最高不会超过5、6000元。
“程先生,我看你这件翡翠吊坠是现在的工艺品,价格不会超过5、6000元,不知道我说得对吗?”
所有的人都盯着程若非,看看他怎么说。
“这个东西如果从外面买确实只值5000元,而在我这里多少钱也买不到。”
周围的人听了先是一片沉寂,后面哄然大笑。
“我靠,太牛了,听过吹牛逼,没见过这么能吹的,母牛都吹上天了。”
“一个5000元的翡翠吊坠也敢和‘盛公子’的几十万的羊脂玉手镯比?”
“一个穷小子没见过世面,5000块钱的东西都在这里吹牛逼。”
“我们送给晓荷的名牌包包、首饰、化妆品,哪个不过万,5000块钱的东西还有脸出来显摆!”那个胖女孩说话的声音最大。
“大家静一下,刚才你说这个东西如果从外面买确实只值5000元,而在你这里多少钱也买不到,是什么意思?”
盛天一冷冷地看着程若非,古人有句话叫“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今天程若非既然当众夸下海口,正好利用这个机会灭灭他的嚣张气焰。让他当众打脸,最好狠狠地打脸。
顺便也让苏晓荷看看,你找的什么男朋友?拿着一个顶多5000块钱的破吊坠,也敢在南海市的顶级富人圈子里吹牛逼?最好让他无地自容,从这里灰溜溜地滚出去!
“程若非,你拿一个最多5000元的吊坠给晓荷做生日礼物,是不是太看不起人?对了,5000元相当于你一个月的工资吧,你也算大出血了!”
欧靖雄站在盛天一的旁边,他喜欢苏晓荷,但苏晓荷对他一点也不感冒,后来“盛公子”追求苏晓荷,他就知难而退了。
现在他看出来“盛公子”有意让程若非难堪,他马上就站在了“盛公子”的一边。虽然比武这里没人打得过你,但“盛公子”是南海市最富有的公子哥,比谁有钱,还打不死你吗?
听了欧靖雄的话,现场所有的人都知道程若非必输无疑,立刻都站在“盛公子”这一边。
一个穷小子,还想在富人圈里显摆,这里哪一个不是身家上亿,几十亿的富二代,哪有你说话的份!所有的人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话。
只有苏晓荷脸涨得通红,焦急万分地看着程若非。她知道盛天一外表和颜悦色,实则心胸狭窄,睚眦必报。她说程若非是她的“男朋友”,盛天一一定会迁怒于他。
同时,苏晓荷也有点埋怨程若非,让你不用买礼物,你不买就行,结果买了一个翡翠吊坠,正好给了盛天一机会,让你当众出丑。
“晓荷,玉与玉不一样,盛先生的羊脂玉手镯确实是手镯中的精品,但与这个翡翠吊坠相比,”程若非故意扫视了一下盛天一,“可以说是不值一提!”
程若非的话像在平静的湖面上扔下一颗炸弹,“轰”的一声,平静的水面掀起巨大的水柱。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这小子,疯了!简直疯了!”
“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草,狂得没边了。”
“我靠,这小子脸皮真厚,比牛皮还厚。”
“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