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师傅,快救我!”
十几个呼吸后,削月筑阳真君驮着半死不活的景梵天赶紧逃出奥藏山,逃离两个危险的女人。
景梵天被打得鼻青脸肿,恐怕连他亲妈都不认识了,但依旧青着眼睛对奥藏山猖狂大笑:“师尊,我下次来你的洞府一定备好彩礼,双份的!”
“孽畜!”
留云借风真君飞了出来,直追着削月筑阳真君。
景梵天被吓得尿在削月筑阳真君的身上,大喊道:“快走!!”
“混蛋啊!别尿在我身上!”
「来自削月筑阳真君的怨念,+200天赋点。」
削月筑阳真君加快飞行速度,嘴里满是怨言:“我的小祖宗啊!你就消停一点吧,一天不作死你会死啊!”
景梵天不知该怎么回答,他这身实力都是作死作来的,已经习惯作死了,一天不作死还真会死。
留云借风真君追了一会儿就回去了,还说着以后要给景梵天好看。
飞过琥牢山,景梵天也没有工夫翻起大山,只能改天再来了。
夕阳西下,大地逐渐被柔和的落日余晖笼罩,温暖的光线从天衡山那边洒了过来,将璃月港千家万户映照得金黄而梦幻。
在这美景中,六国的往来商客伫足,看着大海之上的落日。
有璃月的诗人高呼唱道:“晴川落日初低,惆怅孤舟解携。鸟向平芜远近,人随流水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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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有人触景生伤,太阳落下,就像是人的一生走向落幕一样。
胡桃看着往生堂历代堂主对生死的感悟,手掌紧握成了一团。
人我众生寿者,宁分彼此高低。法身通照没吾伊,念念体分同异。——第36代。
生死别离陌,朝昏云雨堆。谁知独立意,溅泪落莓苔。——第45代。
君既为侬死,独生为谁施?欢若见怜时,棺木为侬开。——第60代。
……
有个稻妻的哲人说过,一个人的死,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不过是多了一座坟墓,但对于相依为命的人来说,却是整个世界都被坟墓掩埋。
胡桃看着落日,自己的爷爷也像这落日一样日薄西山啊!
门内传来咳出血的重重咳嗽,白术一直看着老堂主,现在老堂主的这副样子只能听天由命了。
长生在一旁急得爬来爬去:“这小恶龙怎么还没有回来,再过三个时辰,老堂主就要撑不住了。”
三天了,从景梵天带着胡桃从层岩巨渊赶来已经三天了,璃月地大物博,光是从璃月港飞到无妄坡都要半天的时间,更别提景梵天去往珉林了。
当然,也不排除景梵天在浪费时间,乱搞黄色。
钟离靠在一根柱子上,忽地眼睛一亮,对着焦急的几人说道:“来了!”
远处,一只仙鹿驮着一位伤势很重的少年从落日的余晖中出现。
胡桃站了起来,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长生松了一口气:“总算来了!我去喊白术,准备做法炼药。”
削月筑阳真君把景梵天驮了下来,胡桃还有重云担忧的靠近。
景梵天鼻青脸肿的,浑身脏乱,好似被人痛揍了一样。
白术走了出来,关上了老堂主房间的门,看到了从仙鹿背上翻身下来的景梵天,走了过来关心道:“这么重的伤势,看来求药很艰辛啊!”
景梵天点了点头,对着胡桃真情流露:“我和奥藏山的仙人大战了一场才夺得她手中的仙药,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为了咱的爷爷。”
胡桃流出眼泪,被景梵天感动坏了:“三咪,你对我太好了,我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
“不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