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水田中佐,我们的俘虏。”
他俩一听,直接把饭盒放下,凑到前面,仔细看了看。
西边好连连点头:“厉害啊,活生生的日本中佐,值老钱了吧!”
秃老六赶紧说:“那肯定的,这是个中佐——别看缺胳膊少腿儿,只要是活的,就是个大官,值老鼻子钱了。”
钱麻子已经把水田松了绑,扯下堵在嘴里的棉袜子,把他扶着坐了起来。
从水田的表情看,他有些生气,但忽然冒出这么多人,他可能也怕了,左瞅右瞅,不敢说话。
可能是看出水田有些害怕,西边好上了爬犁,凑到跟前,轻轻捏了捏水田的脸。
水田叫了一嗓子,低声说:“别动,伤还没好。”
“哎哟,老六,这个日本中佐会说中国话!”
秃老六一听,赶紧扒拉完米粥,笑着说:“中佐,在下秃老六,幸会幸会!”
水田点点头:“我是小刀的俘虏,水田春夫,初次见面,还请多多照顾。”
“哎哟,小刀,这个中佐还挺客气。”
钱麻子一看,赶紧招呼他们:“你们两位,别惹水田,他可是关东军勇士,这些天憋了一肚子火。”
这两人一听,赶紧跳下了爬犁,又和小崽子唠起来了。
钱麻子凑到我跟前说:“咱们带的干粮,要是这么吃法,也撑不了几天。小刀,要么就再回去一趟,多拉些吃的,要么就每天控制控制,饿不死就行了。”
我一看,他们一群人狼吞虎咽的样子,还真是要考虑考虑。
连水月抱着枪坐在旁边,看他们吃饭,也是连连摇头,对我们说:“回去是不可能的,咱们根本没有时间折腾。每天少吃一点,到地方还是没问题的。”
罗老九用烟袋锅子戳了戳我,低声说:“拿他们当小崽子,别当客人。”
吃了饭,天已经大亮,我把爬犁上的东西重新分配一下,又安排了吃饭、扎营、站岗等等事情,然后挥了挥手,出发。
我们几辆爬犁过了缓坡,下到沟里,沿着中间的雪沟一路朝前面出去。
西边好和秃老六这俩人,虽然有些啰嗦,但比较听话,安排什么就去干什么,从来没有怨言。
有了他们,最起码扎营生火,还有晚上站岗放哨,就不用我们担心了。
就这样一路追踪,三天以后,我们终于到达了那个“风水宝地”。
两条连绵不绝的山脉,互相倚靠在一起,我们面前是它们的几个大山头,陡峭挺拔,就像两条巨龙环抱着一个山谷。
火车轨道从谷口进去了……
我在剿匪部队的诡异冒险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