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布帘子后面,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做好了扑上去的准备。
没想到,屋外忽然传来一声喊叫,这两个日本兵赶紧答应着,啪嗒一声关了灯,急匆匆离开了。
等了一会儿,确定他们已经走远,钱麻子才长出一口气。
我示意他先别说话,自己慢慢下了床,撩开布帘子一看,木门半掩着,外面没有什么动静。
钱麻子跟在我后面,走过去慢慢关上门,低声说:“有重要情况,他们——”
话还没说完,外面又传来脚步声,我赶紧把门拉开一点,带着钱麻子又躲在了布帘子后面。
就听一个日本兵跑过来,推开门嘟囔了几句,又把门关紧了。
钱麻子低声说:“兔崽子,忘了关门了。”
我摇摇头:“先找药,有事儿出去再说。”
钱麻子点点头,打开手电筒,在柜子底部扒拉了一阵子,拿了一些药装进背包里。
我轻轻打开门,探头出去看了看,没什么动静。于是,我俩快速跑出来,沿着原路跑回仓库,钻回矿洞中,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坐在洞口边,喝了两口水,扭头问:“啥重要情况?”
“小刀,下面没有那么多敌人,只有一个分队。”
“一个分队,那是多少人?”
“十二三个吧。”
“为啥这么少?不是应该一百多嘛!”
钱麻子摇摇头:“我没咋听清,好像是前几天离开了,他们负责留守。”
“跑了,去哪了?”
“不知道啊,除非抓个俘虏,问清楚。”
我摇摇头:“算了,咱们先上去,和水月商量一下再说吧。对了,刚才那两个日本兵,在屋里唠的啥?”
钱麻子笑了:“他们负责照顾一个伤员,不光换药,吃喝拉撒都要管,这俩人快烦死了,唠叨着想把那个伤员闷死。”
“我说呢,听着一肚子怨气。”
我俩一边唠,一边往回走,出了矿洞,立刻赶着爬犁回来了。
进了大院,还没停下爬犁,就听到了一声声惨叫声。我俩赶紧跳下去,飞奔着跑进后面的平房,开始给连水月帮忙。
我们没有什么手术器械,当然也不是什么医生,只能尽力而为。
一直忙到晚上,三名战士因为伤势太重,没有救回来。另外还有几个人,没有伤到要害的地方,暂时保住了命。
我们累得瘫坐在地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歇了好大一会儿,连水月忽然开口了:“郭排长,你们三个身上没伤的,要抓紧把他们送出去,不然咱们就白忙活了。”
郭排长一愣:“那你们咋办?”
我在剿匪部队的诡异冒险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