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龟对撼,祁宏每出一剑,都想要将旋泽一剑劈成两瓣;旋泽,龟背如山重砸,每一撞,亦想把祁宏碾爆成血雾。
他俩每对撼一击,身躯都会剧震,各自都大口咳血。
“我靠!灵兽就是灵兽,打法真是凶残。”
擂台上的激战,引来台下无数观战者的慨叹。
战至半天,旋泽坚如精金的龟背浮现出无数裂纹,殷红的血液从裂缝中渗出,染红了整个巨大的背壳。
祁宏手中那柄应该品级不低的灵器长剑,锋利的剑刃坑坑洼洼,崩碎开数不清大大小小的缺口。
两人此时消耗都极大,对轰的速度比刚开始的时候,缓慢了近十倍都有。
不知不觉,他们的激战围着擂台转了数圈,又再回到了擂台中心。
“啊!杀!”
到了此刻,祁宏感到握在自己手中的长剑,就好像千斤重一般,挥动一下都非常吃力;旋泽也累得气喘吁吁,自己的背壳沉重如山;几乎同时,两个不约而同高声大吼,残留的灵力尽数迸发,浑身灵光大盛,发动狂暴一击,意图在这一击当中击溃对手。
“轰咚......砰!”
两道强烈灵光剧烈激撞在一起,数十丈方圆都被光芒掩盖,所有人都感到犹如晴天闷雷炸响,震耳欲聋;轰鸣声中,似乎又听到什么清脆的爆裂声。
“噗嗤!”
在夺目的灵光当中,一大一小两道身形被崩飞,双双跌落到擂台边缘,大口咳血。
“旋泽!”
“祁宏!”
陈云岩他们,与疾风剑阁的人,见到台上出现的结果,纷纷紧张地高声惊呼。
然而,一人一兽跌落到擂台边缘的时候,都已经无力再移动半分,要不是感应到他们还有生机气息,都怀疑他们就在刚才那最后一击当中双双毙命。
“这一场战局就此罢手,双方同门各自上台将伤者接回,下一场继续,大家可有意见?”
靠在椅背上的黑冥坤微微坐直,双瞳微缩,冷冽且霸气的声音传遍整个峡谷;词语上是带有询问,但实际上根本就没有要与别人商量的意思。
话音刚落,他即挥手叫人上台,将重伤的旋泽抬下擂台。
“鳄仁!你这条卑鄙无耻的死鳄鱼!给我上来,你家袁侗爷爷要亲手打死你!”
当祁宏和旋泽被己方人员抬下擂台,立即有人飞身跃上擂台,高声邀战。
不过,此人上台开口所邀战的之人,让陈云岩和黑擎龙他们个个惊诧,竟然是来找鳄仁报仇的。
之前上台的挑战者,都是清一色想要找棒魔:陈云岩,现在却是突然改变了。
怎的仇恨话风转向了?
“大鳄鱼,这是怎么回事?台上那家伙是谁?好像对你有着深仇大恨,比要干掉大长老来还要来劲?”
对于这突然的转变,大伙猛的变得有些不适应,忍不住好奇地望向鳄仁问道。
“喂喂喂......你们是怎么问话的?注意点言辞好不!”
大家的好奇,陈云岩十分理解,他也想知道鳄仁招惹了什么仇深怨大的事来;可话听在在陈云岩耳中,怎的感觉意思好像有些变味了。
“呵呵......大长老,言辞怎说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搞清楚大鳄鱼发生了什么事,对不?你不想知道吗?”
星月柔难得俏皮地眨着大眼睛,向陈云岩圆上刚才不知谁问的那句话的语病;然后瞳孔闪着星星地盯着鳄仁,等待着他的解释。
就连被人抬回来,喘回两口气,化作人形,吞服了疗伤丹药,准备炼化疗伤的旋泽,都停下疗伤,瞪大一双细眼瞪着鳄仁,等待他的讲解。
“额......那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