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偷到本王眼皮子底下来了?”
他这话说得十分露骨,饶是好脾气的陆景之也动了怒:“王爷还请放尊重些,微臣前来替王妃诊脉请安罢了。”
“请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连衣服都未穿整齐,请的什么安?”
被谢临渊这么一说,宋晚宁才注意到自己睡醒没穿外衣,只穿了件白色的中衣便出来了。
怪不得陆景之刚看到她时有些脸红,原来如此。
她心烦意乱,不知该说什么。
谢临渊继续质问道:“看的什么病,需要把人都赶出去,连贴身丫鬟也不留?”
他神情阴郁,语气不善。
上次在围场就这样,这次回了府还敢这样,真当他不存在吗?
“有些病,确实不好让外人知道。”陆景之幽幽开口。
谢临渊没理他,冷笑着问宋晚宁:“是吗?本王竟不知道王妃病得如此严重,来人,去太医院多请几位太医来一同查看,否则别人还以为本王刻薄了王妃。”
“站住!”宋晚宁一声怒喝,叫住了正准备出去的下人,“不用请太医,我没病。”
在被他误会和被他知道自己怀孕这两个选项里,她宁愿选择被误会。
反正和他的关系也不会缓和了,再被他多讨厌一点又何妨呢。
谢临渊走到她面前,当着陆景之的面抚摸她脖子上的红痕,像是在宣誓主权。
“没病,那他为何会出现在你的屋子里?”
陆景之看见了他的动作,紧紧抿着唇,眼底晦暗不明。
宋晚宁拨开他的手没有回答,反而问向陆景之:“陆大人,我也想问,你今日为何会过来,我似乎并没有派人去请你。”
陆景之想了想,答道:“是有个下人拿着王府的令牌进太医院找微臣,说是王妃有请。”
她笑了,把梨蕊喊进来问道:“我平时让你去请太医,都是拿的什么牌子?”
“回王妃,都是用的侯府令牌。”
她今日前脚刚把对牌钥匙送出去,后脚就有人用她的名义去请了陆景之过来。
还在他刚来没多久便带谢临渊进来当场捉奸,未免也太巧合了。
宋晚宁看向乔鱼儿:“那么请问,陆大人是谁请过来的呢?”
乔鱼儿走到谢临渊身边,几乎要哭出来:“我不知道,王爷,此事与我无关。”
“怎么?嘴上说着不在乎管家之权,却暗地里做一出戏来栽赃她?宋晚宁,你何时变得这么虚伪?”谢临渊嘲笑道。
宋晚宁知道,跟他说什么也没用了,他摆明了故意颠倒黑白针对她。
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是,王爷说得对,我就是一个虚伪的人。”她看向他,眼神带了几分戏谑和漫不经心,“陆大人也是我叫来的,那又如何呢?”
外室登堂入室?王妃不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