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大半个月的深思熟虑与反复研讨,魏延已然同其麾下一众将领达成了共识。
此时此刻,北方大地上,袁绍与曹操之间再度爆发激战,双方均倾尽全力,难以分身顾及南方局势。
如此天赐良机之下,荆州军队正可兵分二路,同时出击,一路直指益州,另一路则剑指交州。
魏延当仁不让地承担起主攻益州之重任,他将统率霍峻的第二营和陈到的亲卫营,趁着益州内部混乱不堪的局面,伺机而动,力争于西线有所斩获。
即便最终未能如愿以偿,至少也需攻克一处西进的战略要地,以为将来全面夺取益州奠定坚实根基。
此番西征,魏延拜沮授担任军师一职,有他出谋划策,定能事半功倍;此外,还调派了蒯良和刘琦随军负责粮草运输事宜,确保大军后勤无虞。
与此同时,另一路兵马由军师将军徐庶担任统帅,他手捧朝廷册封魏延为交州牧的天子旨意,率部直奔苍梧而去。
全权统领驻扎在苍梧的第一营以及驻防在长沙攸县的第四营,这一路目标十分明确,便是要拿下整个交州,尤其是盘踞在交趾的士家,若能招降最好,否则将兵锋直指。
魏延志在必得,意欲彻底掌控交州全境,他想做名副其实的交州牧,并将其建设成为固若金汤的大后方,以此作为未来逐鹿中原的重要依托。
魏延又派出了邢道荣率领五百身经百战的亲卫营兵士随行保护徐庶,并让将军府主簿蒋琬肩负起此路兵马粮草后勤保障之重任,这是“蒋邢”组合的又一次合作。
经过斟酌与权衡,魏延最终下定决心,将庞统留下坐镇襄阳,并责成他掌管军师参谋部的日常运作以及征南军的各项军务事宜。
尽管年轻气盛的庞统内心极度渴望能够再度跟随大军出征,但魏延提到,此前出征,先是徐庶,而后又是沮授留守,如今也该轮到庞统担当此任了。
面对这样的局面,庞统虽心有不甘却也只能无可奈何地选择服从命令,老老实实地留下来。
然而,事实上魏延心中还藏着别的心思,历史上,庞统不幸在益州丧命,最终葬于落凤坡。或许正因如此,多少有些迷信观念的魏延并不愿庞统去触碰这块所谓的“不祥之地”。
出征之后,将军府内的事务便交由主簿潘濬、韩暨以及马玄等人共同打理;至于政务部门,则各行其是,全力维持各地局势的稳定和安宁。
......
此时此刻,黄河仓亭津北岸,袁谭所率领的军队与牵招的援军合并一处且驻扎于此,进行着紧张有序的休整工作。
他们严阵以待,随时准备着跨越黄河,向南挺进,直捣兖州这块关键要地。
原本,袁谭与辛毗商议好的是,企图将袁军渡河的具体位置巧妙隐藏起来,但事与愿违。
来自黎阳方向的牵招援军竟然出人意料地选择在仓亭津安营扎寨,不仅如此,他们还在渡口处筹备了大量的船只和竹筏。这使得袁军即将从仓亭津南渡的战略意图彻底曝光给敌军。
面对如此局面,辛评先前精心设计的计谋瞬间化为泡影。经过反复深思熟虑,他果断向袁谭进言,提议率部赶赴仓亭津北岸,与牵招的部队会合。
同时,要全力以赴地筹备渡河所需的各种物资。然而,真正的渡河地点并非已经暴露的仓亭津,而是在上游十里之外的一个默默无闻的渡口。
此乃辛评提出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正因如此,如今的仓亭津已然汇聚了整整两万袁军将士,各类船只、竹筏更是数不胜数,仿佛只待一声令下,便能浩浩荡荡地渡过黄河,挥师南下。
然而,令辛评倍感诧异的是,尽管已派遣多支精锐斥候队伍南下侦察,但始终未能寻觅到曹军的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