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荆州军频繁调动、兵临城下之际,番禺城楼上的江东守军早已洞察到了这股来势汹汹的敌人,赶紧关闭城门。
他们又立刻将这一紧急情况报告给了正在别处巡视的董袭。董袭闻讯后,大步流星地赶到南门,并亲自查探敌军的动态。
董袭站在城楼上,远远望去,只见荆州军旌旗招展,声势浩大,让人不禁心生畏惧。但人数不多,只有数千人,这或许只是敌军的先头部队。
他深知形势严峻,必须尽快采取应对措施。于是,他迅速派遣军士将这里的情况向程普汇报,时间紧迫,每一刻都关乎着城池的安危。
一炷香的工夫过后,程普和吕范联袂而至。江东军刚刚抵达战场,对眼前的局势尚不熟悉,面对城外的敌人,他们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元代,情况如何?”
程普看着董袭问道。
“在下刚刚粗略地估算了下,城外的敌军大概有数千人。”
董袭指了指城外的荆州军说道。
“城外是否还有其他隐藏的敌军?”
吕范怀疑这是敌人的诱敌之计,附近可能埋伏了主力。
“可是据斥候报告,周围并没有发现其他敌人。”
董袭刚刚收到了斥候消息,知晓城外敌军乃是从南部行军至此,斥候还特别对其周遭进行了缜密侦查,并无其他异样。
“就这点人马也敢来城外叫嚣?”
程普心生疑虑,自己麾下可是有一万大军的,凭坚城固守,眼前这点敌人无异于以卵击石。
程普经验丰富,他冷静地分析着敌我双方的兵力部署和战术安排;吕范则机智过人,他思考着如何利用城内有限的资源来抵御外敌的入侵。
就在此时,城外一匹战马上端坐一名年轻敌将徐徐上前,不是冯习又是何人。
“城上是哪里的贼人,竟敢偷袭我军城池?”
冯习气势汹汹地朝着番禺南门城楼喊道。
“你是何人?”
程普看着城下这名敌将倒是有几分胆色。
“本将乃荆州校尉,奉我主镇南将军之令,镇守南海,命尔等速速退出城池,否则破城之日,便是尔等灭亡之时。”
冯习试图在气势上压倒对方。
年前,自家主公魏延夺取襄阳后对麾下文武进行了封赏,尽管他们第一营地处偏远,镇守交州,但没过多久就收到了来自镇南将军府的册封文书。
冯习凭借着这次受封,一下子跃升到了校尉的高位,要知道,这可是他曾经梦寐以求却又遥不可及的官职啊!
不仅如此,他还听闻主公特意在襄阳为他准备了一座豪华的宅子。虽然他从未亲自入住过那里,但这份深厚的恩情,让他终身难以忘怀。
每当夜深人静时,他都会默默地感激上苍眷顾,赐予他如此难得的机遇和恩宠。这份知遇之恩,如同冬日里的暖阳,温暖着他的心房;又似夏日里的清风,吹拂着他的面庞。
他暗自立下誓言,定要誓死追随主公,肝脑涂地,以报主公知遇之恩。他在南海不畏艰险、不惧牺牲,为了达成主公所提出的在交州屯田使这里成为粮草供应大后方的目标而不懈努力。
“哈哈,原来是魏延的爪牙啊,他如今自身难保,实话告诉你,我江东水师正在向荆州进军,不久便会抵达襄阳。”
久经沙场的程普开始对荆州军展开心理攻势了。
“魏延马上就会成为阶下囚,本将劝诸位早些投降,方为正道。”
程普见城下的荆州军在交头接耳便紧接着说道。
“就凭你们江东小贼又岂是我家主公的对手,兴许我家主公率着大军已经进入吴郡境内了呢。”
冯习见敌将寥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