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魏延率领着亲卫营抵达了夏口西寨......
此刻,甘宁、苏飞、廖化等诸位将领正组织兵士们修缮着寨子里的防御工事,同时也在紧锣密鼓地修补着那些在这次激烈战事中受损的战船。
正当他们忙碌不堪的时候,兵士传来自家主公魏延亲临夏口的消息,这让所有人感到既惊讶又欣喜。
惊的是身为败军之将,实难直面主公。望着眼前破损的战船和受伤的锦帆营兵士,他们深知肩负重任却未能完成使命,有负主公信任和嘱托,如今主公亲临,难免心生愧疚与不安。
喜的则是终于盼来主心骨,在这艰难时刻,主公的出现无疑给大家注入了一针强心剂,让士气低落的锦帆营将士们重新燃起了希望和斗志。
夏口西寨的议政大厅内气氛异常凝重,魏延端坐在主位之上,他的目光如炬,不怒自威。
在他身后,站着一位英俊威武的年轻将领,此人正是亲卫营统领陈到。他身姿挺拔,神情坚毅,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
然而,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大厅中央跪着甘宁、苏飞、廖化等几位将领。他们低垂着头,神色黯然,尤其是甘宁,他竟然用绳索将自己的双手在身后紧紧缚住,背后还背着一根荆条,活脱脱就是一副负荆请罪的样子。
“都起来说话。”
魏延严肃地朝着厅中众人说道,穿越过来的他很不喜欢跪拜这一套。
苏飞和廖化听到魏延的话都连忙起身,只有甘宁仍然跪在那里,纹丝不动。
“主公,末将无能,不敌江东水师,众兄弟殒命、战船尽毁,有负主公重托,此乃末将之过,愿一力承担所有罪责。”
甘宁不敢抬头,跪在地上请罪道。
“先说一下锦帆营的损失情况吧。”
魏延全然不顾俯首请罪的甘宁,而是看着苏飞和廖化问道。
“回将军,锦帆营损失惨重,伤亡近两千人,战船亦有损毁,经修缮后仅余半数尚可使用。”
苏飞对于锦帆营的伤亡了如指掌。
“还有多少可战兵力,士气如何?”
魏延听到兵士们的伤亡数字后,心中一阵刺痛。
他知道,锦帆营这支倾尽全力打造的水陆两栖作战部队,每一人都是宝贝疙瘩,也是他未来统一江南、北伐中原的重要倚靠。
这些士兵不仅具备出色的陆地和水上战斗技能,还拥有坚定的信念和无畏的勇气。面对如此惨重的伤亡,魏延感到十分痛心,这些士兵都是他的心头肉啊!
至于战船的损毁,魏延倒是并没有太过在意。毕竟,在南郡的江陵本来就设有荆州的造船厂。只要命令他们加大生产量,就会源源不断地有新的战船下水投入使用,只是需要一定的时间罢了。
“经整合后的锦帆营共有一万五千多人,目前尚有一万三千余可战兵力,然士气较为低落。”
苏飞据实说道。
“倘若江东水师再次来攻,你们能否守住西寨?”
魏延深知夏口乃战略要冲之地,周瑜及其率领的江东水师随时都有可能卷土重来,他迫切想了解手下这些水军将领是否仍然具有抵抗强敌的决心与勇气。
此时此刻,苏飞和廖化两人互相对视一眼,但谁也没有开口回应。倒并非因为他俩缺乏信心,实际上他们心里明镜似的,只有锦帆营的主将才有资格回应主公魏延所提出的这个问题。
“怎么了,一次小小的失败就让你们吓破了胆?”
魏延见无人应答,故意激将道。
“末将率领锦帆营誓死守住西寨,江东军胆敢再来,必叫他有来无回。”
甘宁听完内心顿时感到不服,这次失败只是他大意轻敌导致的,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