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沔石矶下游宽阔的江面上,规模庞大的江东水师船队旌旗飘扬,船舷侧板闪烁着青铜的光芒,高大的桅杆上,帆布如巨翼般展开,迎风招展。
除了周泰率领着部分船队前往西寨对峙外,这里,另一支船队严阵以待,其气势丝毫不逊色,每艘战舰都散发着强大的气息,
江东军的战船整齐列阵,气势恢弘。这些巨大的战船如同钢铁巨兽,给人一种无坚不摧的感觉。
楼船的数量众多,一眼望去几乎看不到尽头。每艘楼船都装备精良,船头和船舷都装备着锋利的武器,甲板上站满了精神抖擞、严阵以待的士兵。
楼船随着江面上的波浪微微起伏,但士兵们站在船上稳如泰山,他们的目光坚定地注视着前方,仿佛在等待着一场即将到来的激战。
江东水师阵营规模庞大,让人不禁为之震撼。
此时,周瑜身着一袭白色长袍,衣袂飘飘,风姿儒雅。他稳稳地站在中军楼船的船头,身姿挺拔如松。他的目光深邃而坚定,眺视着远方。
微风轻拂着他的发丝,他微微眯起眼睛,眉头微蹙,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的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种成竹在胸的自信。
远处的沔石矶危峰兀立,宛如一幅壮阔的画卷。周瑜的身影在这美景中显得越发挺拔,他宛如这片山河的主宰,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的身后,蒋钦和吕蒙二将如同两座坚定的山岳,静静地站立着。
蒋钦面庞冷峻,神情严肃,他的眼神中透露着坚毅和果断。手中的长剑闪烁着寒光,仿佛在诉说着他对战斗的渴望。
吕蒙则稍显年轻,但他的身上同样散发着沉稳和果敢的气息。他双手紧握刀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思考着下一步的战略。
就在刚刚,一艘艨艟从上游如箭般飞速驶向这里,向周瑜禀报了前线的战况,尽管已然知晓江东军战败,但三人却波澜不惊、毫无慌乱之意。
“两侧崖顶的伏兵都安排就位了吗?”
周瑜指着前方江岸两侧的沔石矶顶峰问道。
“已全部安排妥当。”
蒋钦自信满满。
“没有被荆州军发现吧?”
周瑜生怕有什么疏漏。
“按照将军的指令,兵士们黎明之前出发,天还没亮就已经登顶,应该不会被发现。”
蒋钦细思整个过程后说道。
那一日,周瑜亲自率队,乘坐一艘轻便小船,从东寨悄然出发。他们沿着长江逆流而上,向着西寨方向驶去。周瑜站在船头,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江面和两岸的地形。
当船行驶到沔石矶下方时,周瑜突然眼睛一亮。他发现这里地势险峻,江水在此形成了一个狭窄的水道,两侧悬崖峭壁耸立,犹如天然的屏障。
周瑜心中暗喜:“此地乃是长江之上绝佳的伏击地点!若能在此设伏,必能给敌军以重创。”
于是,周瑜各派一支精兵前往两侧崖顶埋伏,并详细地向他们交代了作战计划,并强调要严守机密,等待时机成熟再发动攻击。
随后,周瑜又派遣水师主力前去引诱荆州水军,等荆州军出寨迎战,江东军再故意战败,将荆州水军战船引诱至沔石矶下。
可是接连几日过去了,谨慎的荆州军依然坚守不出,始终未曾踏出营寨半步。眼看着时间一天天流逝,这让军中诸位将领都不禁有些气馁和焦虑起来。
他们开始质疑周瑜的判断,认为荆州军可能根本就不会出战,这样继续等待下去只会浪费时间和精力。
然而,周瑜却对自己的判断深信不疑,他坚信荆州军一定会出寨一战。尽管目前对方看似按兵不动,但夏口东寨何其重要,魏延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夺回,而不会一直消极防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