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是如何当上镇南将军的,不容尔等置喙,倒是关心关心你们自己,过了今日你等这项上人头还在不在。”
魏延从容淡定且不失霸气地说道,刚才城上的闲言碎语丝毫没有影响他。
当他把话说完后,城墙上原本嘈杂的声音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死一般的沉寂。
这些靠关系上位、没有经历战事的将领们都明白,此时此刻正面临着一场残酷无比的战争,形势严峻至极,并不是对别人评头论足的时候。
然而更令他们感到惊讶和震惊的是,这位名叫魏延的将军竟然如此嚣张跋扈、不可一世。
仅仅凭他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就能看出他对于攻克西陵这座坚城的信心,然后破城后又能轻易地决定其他人的生死,仿佛完全不将他人的生命当作一回事儿似的。
这种行为实在太过狂妄自大且目中无人,让在场所有人都不禁为之侧目。
始终保持着冷静与沉默的苏飞站在高处,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瞰着下方的军队和将领。
仅仅通过观察士兵们的状态以及他们在战斗中的阵型变化,苏飞便能够判断出这支军马具有相当强大的战斗力。
接着,他将目光投向了那位新任的镇南将军魏延身上。
尽管两人之间相隔甚远,但苏飞依然能够感受到从魏延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强烈的英雄气概。这种气息仿佛如同一股无形的力量,让他不禁为之震撼。
面对黄祖的故意挑衅和激怒,魏延却表现得异常镇定自若,没有被影响到情绪波动。
相反,他只用了简短霸气的几句话便重新夺回了局面的主动权,展现出了非凡的智慧和谋略。
看到这一幕,苏飞心中暗自惊叹:“此人绝不简单!”
眼前这位镇南将军不仅有着过人的勇气和军事才能,更重要的是还拥有如此沉稳、坚毅且机智灵活的个性特质。
这样的人才实属难得一见,按照黄祖说的,前主公刘表仅仅是看他的样貌而将其招为女婿,并升为镇南将军,这个言论他是不敢苟同的。
“镇南将军即是刘荆州的女婿,又是其部下,江夏本就隶属于荆州,敢问阁下为何兴无义之兵侵我江夏?”
黄祖戎马半生,没有被魏延的大话吓到,伸长脖子朝着下面质问道。
“州牧府派兵支援江夏对抗江东,却为何被江夏兵拒之夏口之外?既然黄太守承认江夏是荆州的领地,那州牧府的命令你为何不奉?”
“莫不是黄太守早已脱离荆州,拥兵江夏、割据自立啦?”
魏延咄咄逼人地说道。
“魏将军不要血口喷人,本官一直都奉州牧府之令,只不过现在江东军并未西进,江夏太平无忧,不知为何要派兵来江夏?”
“更何况那水贼甘宁竟然率领着近万人,行动诡异、偷偷摸摸地朝着夏口进发,他们如此行径,究竟有何企图?不放他们进来,本官也是出于对江夏地区的和平与稳定的考虑啊。”
黄祖可是个老狐狸了,他历经风雨、饱经世故,什么场面没见过,像这种被人无缘无故地扣帽子的事情,他怎么可能轻易就接受呢。
“黄太守可真是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啊,殊不知江东兵马已经进入蕲春和鄂县了,本将率军前来支援,却被尔等误会。”
魏延将实情大声地说了出来。
“啊?江东内部的动乱都应接不暇了,哪有精力来我江夏。”
黄祖脸上露出了明显的怀疑之色,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置信的神情。
自孙策离世后,江东地区便陷入了一片混乱与动荡之中。内部政治斗争激烈,各方势力勾心斗角,外部则面临着强敌环伺、山越作乱等诸多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