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勿怪,全是为了诸位的安全考虑,等襄阳城内的贼寇清理干净了,大家就可以自由活动了。”
郝昭装作为对方考虑的样子。
“呵呵,自从魏延荣升镇南将军之后,这襄阳城的治安状况简直是每况愈下,如今竟然已经到了这般田地,光天化日想要在城中自由行走都变得如此艰难。”
孙乾冷嘲热讽地说道。
“别说这些了,诸位还是进驿馆歇息吧,这安全由我等来守护。”
郝昭知道对方想将矛头指向自己的主公魏延,他不予理会、岔开话题。
“这魏延借贼寇之名,自己却行贼寇之事,拘禁胁迫使者,这不仁不义之举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孙乾一条利舌,开始发作准备当着这些兵士的面辱骂一下素未蒙面的魏延。
“快进去,不然别怪在下不客气啦。”
郝昭怒形于色,朝着身后的弓弩手招了招手。
这时弓弩手们不约而同地搭箭弯弓,将圈中的孙乾等人当做目标,等着郝昭的一声令下便万箭齐发,局势霎时紧张了起来。
“好好好,我们退回去,但有镇南将军的消息也请尽快通知我们。”
稍微缓过来的糜竺又紧张了起来,饱读诗书的他知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便赶紧过来说道。
秀才遇见兵,有理讲不清。就这样,三人被迫退回了驿馆中。
“公佑啊,这魏延不顾影响公然拘禁我等,主公想来荆州看来是不可能了。”
糜竺有点担忧地说道。
他始终想不通,他们什么都没做,为何遭到了魏延手下的荆州兵的拘禁?这其中缘由实在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在苦思冥想之际,一个念头突然闪过他的脑海:难道是因为魏延与自家主公刘备之间存在旧日恩怨不成?
倘若事情果真如此,那么刘备原计划率领众人前来投靠荆州的计划恐怕就要化作一场空了。
“事已至此,我们应该将这里的情况汇报给主公,让他早做打算。”
孙乾亦赞同糜竺之言论,应使主公刘备知悉,以免白白耗费时光。
“可我们都被拘禁在此,如何将消息传出去呢?”
糜竺为难道。
“子龙武艺高超、身手敏捷,不知可有把握避开外面的守军,脱离此地?”
孙乾当初是亲眼看见赵云的本领的,为今之计只能依靠他摆脱困境了。
“趁着月黑风高、守军疲惫之时,云可以一试,可在下离开之后,二位先生怎么办?”
赵云想逃离此地还是有把握的,但是他不能同时带走糜竺、孙乾二人,若他孤身一人离开,荆州军肯定会伤害二人以此来泄愤。
“子龙不用顾虑我等二人,谅他们也不敢对我们怎样,眼下最要紧的就是将这里的情况告知主公,以便主公早做绸缪。”
孙乾面露焦急之色,早已将他个人安危抛之脑后。
“在下这次的任务就是保护二位先生,如若二位有何不测,在下又有何面目面见主公啊。”
忠肝义胆的赵云倔劲上来了,满脑子都是刘备的命令。
“这样吧,襄阳城南有家商铺是我糜家的买卖,子龙将这里的情况告知那里的掌柜的,让掌柜的去汝南传递消息,然后子龙尽快回来,这样就可以人不知鬼不觉的瞒过外面的守军。”
糜竺听到二人的谈话,突然想起自家在襄阳的产业。
“如此两全其美的办法甚好。”
孙乾眼露精光,没有了刚才那般焦急紧迫。
赵云对糜竺的这个办法也是举双手赞成,既能传递出消息,又不会让荆州军察觉。
“那就辛苦子龙今晚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