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人接。”
秦老此时戴着一副老花镜,正看着手里的棋谱对着面前的一盘棋局研究着,然后拿起一颗棋子吃掉了对面的一个车后,说道:“这个兔崽子,他现在比总理都忙哟。”
周天冬笑了笑,替凌游解释道:“也许凌大夫在开会呢也犹未可知嘛,他怎么的也不会把您老的身体给忘了啊。”
之前凌游便和秦老以及周天冬说过,每个星期五,凌游都会来电话了解秦老这一周的身体情况,并且指导周天冬为秦老按摩哪几个穴位来缓解秦老的头疼病,可一直以来凌游每到星期五早晨就会准时打来的电话,今天却迟迟未到,于是周天冬就主动给凌游打了过去,但打了两三遍了,对方却始终不接。
秦老摆了摆手:“我这几天头都没有疼过,听松柏说,这小子现在把那个柳山镇搞得不错,多为老百姓做点事,总比整天惦记我这个老头子强,别打了 ,他看到了自然就会回过来了嘛。”
周天冬犹豫了一下,然后放下了手机说道:“好,我晚些再联系他。”
秦老“嗯”了一声后,继续研究着棋谱,并没有再说些什么。
与此同时,失联了的凌游,还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审讯室里闭眼微鼾着,而透过那面单透玻璃,另一个屋子里此时坐着三名警察,正观察着凌游的一举一动。
突然,门被打开了,庞大佑在那个副队长张波的陪同下走了进来,屋里的三名警察闻声转过头,看到两人后便站起来敬了一个礼:“局长,张队。”
庞大佑背着手看了看玻璃那头的凌游,然后问道:“他什么反应?有没有吵嚷过。”
之所以他们把凌游从凌晨一直关到现在没有人理,这也是警察审讯时的一个惯用手段,就是让犯人先独自待着狭小无光的审讯室里,一个人面对着黑暗的恐惧,继而摧毁犯人的心理防线,只要犯人变得焦虑暴躁的时候,再进行审讯,那么基本上都会事半功倍。
那三名警察听了庞大佑的问话后,表情有些难看的说道:“完全没有,从昨晚进来,一直睡到现在啦。”
医路官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