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竟然是大小姐,这些歹人太...,太猖狂了吧!太可恶了吧,大小姐多么善良美丽,平时对咱荆州城里孤儿寡母、老弱病残那可是照顾有加,你们去打听打听,咱荆州城无论男女老少,无论贫穷富贵那提起大小姐,无不拍手称赞。这些...,这些恶人竟下得去手,真是土匪、恶霸、猪狗不如、丧尽天良的家伙,这些天杀的,该杀!该杀!”
“对!该杀!”
“该杀!”
“该杀!”
堂里堂外大门口都是一片喊杀声,作证的、衙役们、围观看热闹的都高声声讨。只有堂中的六人默不作声,其中那张大马脸的成老大眼珠子都红了,浑身散发出凶匪的气势来,他后面站着的五人也将手放在了各自的刀柄上,都显示出一副恼羞成怒要砍人的表情。
只见稳坐正中的高忠文双手示意,大家渐渐停止了声讨。
“成大人,现在案件已经很清楚了,是你们见色起意,意图不轨,然后恼羞成怒,先无理打伤人,然后围攻少女,有侠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逼退你们,然后跳楼逃生,你们仍不肯放过,还想当街杀人,侠士被迫自卫,无意中击杀了成二,这就是整件事情的经过,你不会反驳吧?一个个朝廷派来的官员不会敢做不敢认吧?”高忠文盯着成老大轻蔑的说道。
“姓高的,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想袒护这群刁民吗?还是因为那个大小姐是你的亲妹妹,还是你们就是和贼人一伙的,怎么,想威胁我们,告诉你姓高的,就是这样又如何?你难道还想拿了我们不成?”成老大说着说着站起了身,慢慢的走上前去,后面的五人也将佩刀抽出大半跟在后面,这一看是恼羞成怒想要血溅大堂的节奏。
只见稳坐大堂中央的高忠文举起右手摆了摆,突然从后堂、边门拥出大批士兵,不少都是弓箭手,刀枪箭矢都对着意图不轨的六人。
成老大一看这局势不对,慢慢的向后退去,嘴里说道:“高大人,你想干什么,想造反吗?”
高忠文轻蔑的笑了笑说道:“到底谁想造反?成大人,你可要搞清楚,我们现在正在按照规矩审案,一切手续、证人、证词证言都符合规矩,一切都要以事实为根据,什么案情都要讲人证、物证。你们这是想干什么?还想拨刀,怎么?想血溅公堂吗?还有没有王法?到底谁想造反?”
“姓高的,你想怎么样?告诉你,按照朝廷规矩你只是一个五品地方官,有什么资格审问我们,再说了,当事女子是你的亲妹妹,他们当染帮着说话,我都怀疑你们事先串通好的。”成老大阴森森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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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成的,你既然这样说,那我们也不在这废话了,虽然我现在不能抓你们,但我可告诉你们,你们已触犯了大唐律法,事实清楚不容狡辩,咋夜我已快马通报了家父,相信他很快就能回来,到时自然会由父亲大人亲自处理,但在父亲大人回来之前,你们哪都不能去,只能呆在驿馆。”高忠文十分严肃的说道。
“怎么,姓高的,你想软禁我们,胆子也太大了吧,你可知道我们是谁派来的,他可是...。”
“本官只认法理,管你们是哪个派来。”高忠文出言打断了成老大的话语。
“那我们要是不同意呢?”
“你们可以试试看?”高忠文摆了摆手,两边将士都往前逼了两步,弓箭手都拉开了弓弦对准了成老大一伙。
“好!好!姓高的,我记住你了,咱们今天梁子算结下了,你小子好胆!咱们走着瞧!”成老大恼怒的说道。
“带下去,封锁驿馆,没有本官手令,这六个人一个都不允外出。”
“哦,败类!”
“六个人渣!”
“无耻之徒!”
“大马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