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拿着几个铜板站在窗前,望着下楼远去的两个人说道。
“入,入,什么入。”那个老陈一路念念叨叨。
“我说老陈,你可别念了好不好?烦死了,不就是一块牌子,与你何干?再说了,有牌子的人多了,你又不是没见过,咱俩姐夫,别驾、太守,还有就是这次来抓犯人那个领头的,他们都有,经常挂在腰间,有啥稀奇的,等有钱了,咱哥俩也弄两块,在刻几个字,别在腰间玩玩。”
“麻二,你懂个啥?那东西是能随便弄块别着吗?告诉你那都是有品级官员才能佩戴的,是上面配的,是自己随便弄的吗?”
“那老陈,咱俩现在算几品,什么时候上面才能给咱哥俩也发两块,有了牌子是不是喝酒逛凤香楼都不要钱。”
“咱俩...,咱俩屁品都没有,麻二,告诉你我对这还真有研究,这牌子种类可多了,材质就分金银铜铁锡五种,如果你看到的真是铜牌,那能够佩戴的就没有低于五品的官员,就是五品大员也不是全部配铜制的,那要是钦差或者专门有特殊使命的官员才能配有,你知道不知道,你小子还想自己弄一块带带,想多了吧!到时候弄不好小命都得搭进去。”
“切!那破牌子还要五品大员才能配,我看也...。”麻二突然停止不说了。
“你咋了,麻二,你咋了?”
“老陈,你刚才是说这铜制腰牌要五品大员以上才能佩戴,是不是?”
“是呀!我对这可专门研究过,相信我。”老陈信誓旦旦的说道。
“五品大员,五品大员,那...,那可就不对了呀!”麻二摇着头嘴里念叨着。
“什么不对呀!麻二,你在说什么?”
“老陈,刚刚那掉牌子的小伙有多大?”
“十八九岁吧!反正不超过二十岁。”
“那就不对了呀?没超过二十岁就是朝廷五品大员了?这...,老陈,这也太...。”
“哟!麻二,你不说我还真没往这想,就我所知,这地方上还真不可能有二十岁的五品大员,就是再有关系,再能干,起步高,从七品县令干起,怎么着干到五品也得三四十岁了,这不可能,不可能,除非,除非他是京城里出来的,那也说不定。”老陈老神在在的分析道。
“京城来的,京城来的?我怎么看着不像呢!口音对不上不说,这气质也不像大官呀,倒像大户人家的公子。”
“麻二,这人不可貌相,说不定他真是京城哪位大佬家的公子,靠祖宗荫封小小年纪就混得高官。”
“不可能,不可能,你没留意他与对面那个中年汉子的对话吗?哪像一个靠祖宗荫封的贵人?最关键的一点,那个披头散发的中年人,怎么看都像混迹江湖的游侠,如果那小子真是五品官员,那他们怎么会混在一起,而且看样子关系十分亲密。从掏银子付账来看,他们应该不是上下级的关系,这更是让人想不通,实在是可疑,太可疑了。”
“可疑个啥,就是可疑跟咱俩有啥关系,咱们还是回去吧,我准备到家姐那想想办法,麻二,你去不去?”
“我...,我都连续去了好几次了,可...,可不能再去了。”
“谁不是呢?这不没办法吗?”
“老陈,老陈,别走,别走,也许有办法,有办法。”麻二喊住了往前要走的老陈。
“啥办法?你有办法弄到银子?”这个老陈一听麻二有办法立马转头回来问道,毕竟死皮赖脸老是求人是谁都不愿意干。
“刚刚那两个人就是机会。”麻二说道。
“什么机会?两个毫不相关的人,你该不会想抢他们吧,咱们还没混到那地步,这我可不干。”
“你想啥呢!我的意思是把他俩举报上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