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陪邓爷喝酒。”
屋里一阵闹腾。
“老五,手气怎么样?”
“许哥,别提了,又输了个精光,今天晚上不好意思,又要麻烦哥哥您破费了。”
“老五,这点小钱算啥?只不过,这自从腊月到现在,你在我这支的银子可有十好几两了,吴妈这也差不少吧,最主要的是力哥那拿的,这到十五也没几天了,哥哥提醒你一句,要早做考虑呀,不然...,不然...。”
“行了,许哥,我知道了,你看外边又下雪了,您放心,明早我就赶回去想办法弄点钱,最起码先弄点翻本的钱,弟弟我还就不相信了,会背一个月。哥哥,你先喝着,弟弟我困了,小桃红,小桃红,陪哥哥睡去。”
宝儿得到了他想知道的消息后,就转身离开了,他在附近找了一家干净的客栈住了下来,躺在床上他在考虑明天怎么才能从邓老五口中逃得他想知道的消息,他思索着渐渐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宝儿就来到昨夜邓老五住的地方,发现大门紧闭,门口雪地上一个脚印都没有,他在附近转悠了接近两个时辰,炊饼都吃了七八个,一直到接近午时,宝儿才看见大门打开,那个邓老五从中走了出来。
宝儿远远的跟着他一直走到村口,村口有不少骡车,都是附近村民为了挣钱养家糊口而专门接送赌客的。邓老五上车后一直往北而去,宝儿赶快上来一辆骡车,让车夫跟着前面的车子驶去。
没走一会,就听车把式说道:“小伙子,你和邓老五是...?”
宝儿这才注意到赶车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大叔,连忙说道:“大叔,你认识前面车上的那个人?”
“邓老五,谁不认识?在我们岩山镇,甚至以前在水丰县也大大有名,小伙子,你和他什么关系呀?”
“大叔,不瞒你说,我和邓老五并不相识,只是家里的长辈有事要找他哥哥,我到岩山镇一打听才知道,他哥哥过年并不在镇里,只打听到这邓老五经常会在这小许庄出现,所以我想找他,看能不能求他带我去找他哥哥。”宝儿半真半假试探的问道。
“原来你是找邓老四,邓仵作呀!”
“是的,是的,家族长辈有事找他,要不这大过年的冰天雪地的我才不来找呢,都冻死我了。”宝儿听到大叔说出邓仵作,知道自己蒙对了。
“小伙子,你是哪儿人呀?”
“大叔,我是北边临湖镇的。”宝儿报出了珥湖下游小镇的名字。
“原来是临湖镇的呀!不远,不远,也就二三十里地。”
“大叔,看这邓老五有些名气,您和他认识吗?”
“我哪敢认识他?”大叔一脸怨气的说道。
“大叔,这是什么说?那他哥哥邓仵作您认识吗?”宝儿试探着问道。
“小伙子,你既然不认识他,我就和你说说,这个邓老五可不是什么好人,整天和一帮二流子游手好闲、坑蒙拐骗,什么坏事都干,你要真找他有事可得留心着点。他哥哥我到认识,是水丰县衙的仵作,是吃官家饭的,到我们村子里来过,看样子人还不错。”中年大叔一边赶车一边说道。
“大叔,我只是找他问问他哥哥邓仵作的下落,他该不会...?”宝儿故意疑惑的说道。
“哼!连我们老汉们赶车的辛苦钱都赖,你说他还有什么丑事干不出来,以前他还有个当大官的哥哥撑腰,没人敢把他这么样,现在他哥哥都死了,看他还能猖狂到什么时候,迟早一天有人收拾他。”中年大叔恨恨的说道。
“他还有个大官哥哥?怎么就死了?”
“他家在邓家庄也算个大户,家里上代也挣了个一二百亩的家业,自从老邓老两口死后,老大、老二、老六是女娃早都出嫁了,弟兄三人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