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月了,嗯,应该是八月多了吧?”宝儿默默的在心中盘算着。但因为昏迷了几天,再加上都在山中实在是记不清日子了。
“应该快到十五了,该给恩人扫墓了,现在爹、娘都不在了,该我承担起来了。”宝儿心中默念道。
“啪 啪”,“啪 啪”
“两个废物,蠢货,蠢货!”一个衙门的后堂中传出叫嚣声。
堂中跪着几名官府打扮的人都捂着脸,堂正中坐着一个青衣老者,脸色铁青,正是鹰蝎子。旁边的侧位上斜靠着面色苍白的正是受伤的夜枭子。在夜枭子的傍边站立的正是那个告密的小人朱贵堂。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仔细说说,怎么两个壮汉,竟然因为酒喝多了,烛火引燃茅草屋给活活烧死了。真是个天大的笑话,脸丢大了。”
“大爷...大爷,我们第二天去巡查,到达岸边发现茅草屋已被火烧毁变成灰烬。由于夜里又下起了大雨,现场没有查到任何有用的线索,我们仔细检查了两具烧焦的尸体,从体型及随身佩戴的物品基本确定就是余二和邓老三。后来仵作仔细检查了,并未发现身上有明显伤痕,气管中也有烟尘,符合被烧死的迹象。现场发现不少酒坛,有的在大火中被烧炸了,初步判断可能流出的酒加剧了火势,才让余二和邓老三最终没有逃出来。”
“蠢货,蠢货,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你们都不准说出去,真是丢咱们六扇门飞虎堂的脸,听到没有。”
“是”
“大爷,我有一点疑惑,不知当讲不当讲。”突然,朱贵堂在旁边出口说道。
“你有何疑惑,但讲无妨。”鹰蝎子对府台的儿子还给了一点薄面,虽然是外室庶出。
“我最疑惑的是那茅屋连半亩的一半都没有,余二和邓老三都年轻力壮都练过武艺,人在受到死亡威胁时,我想撞开茅草屋应该不难吧,旁边就是珥湖,怎么会活活烧死。弟子真是想不通。”
“大哥,贵堂说的有道理,要不让他到现场看看。”
“嗯,也好,有劳贤侄了。”鹰蝎子说道。
“是,我去仔细看看再说”朱贵堂答道。
“姐姐、姐姐,我回来了,我回来了。”亦灵策动大红马飞快的向前奔驰,手在空中挥舞着。
“灵儿,你慢点,小心点,天哥,你看这孩子,一点都不听话,一路自顾玩自己的,都没有和我说几句话,我一说,她就说知道了,回去再说,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你说气人不气人。”
“都到家了,你还把嘴放在她身上,让她撒撒欢吧,这次东去肯定吃了不少苦。”
“就你惯着她,你看看,你把她宠成什么样了,这点灵儿就不如仙儿,天哥,你说说姐俩出生前后脚,只差了不到半个时辰,怎么性格相差这么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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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云天轻声的笑了笑。
樱然看向云天一本正经的说道:“谢云天,我怎么感觉你笑的有些怪异,说说看,有什么这么好笑。”
“怎么笑,我平时不就这吗笑的吗?有何怪异?”
“绝对不对,你绝对有意见。你说,你说。”
樱然不停的催着,并策马来到了谢云天的身边拉住了云天的袖子,显得有些不依不饶。
谢云天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然儿,我还是不说为好,我说了怕你又生气喽。”
“你说,你说,我不生气,我保证不生气。”樱然有些撒娇的说道。
“那我可真说了,你可不许生气哦!”
“哪那么多废话,快说,快说。”
“然妹,灵儿现在的样子让我仿佛看到了十八年前的你,那么的率真、可爱、朝气蓬勃,让人不禁的怜爱。”说着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