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午时过了没有多久,欧阳毅就来到的宝儿二叔的屋前。
“二哥,我回来了。”
张又铁从屋中走出,一手拿着酒葫芦,一手端着托盘说道:“来,四弟,今天咱弟兄俩好好喝几杯。”
“太好了,二哥,今天上午在山里转了大半天,后头跟着几只恶犬,追的我正好也饿了渴了。”
“哈哈,四弟,恶犬在哪里,咱们正好打杀它们下酒。”
“恶犬甚是狡猾,不好抓的很,咱们先吃着,让它自己送上门来,可好?”
“来来来,四弟坐,满上,满上。”
欧阳毅放下包裹和哥俩在门口小桌对坐吃起酒来。
“四弟,都安排好了。”二叔小声说道。
欧阳毅点了点头。
“我找到宝儿的小船了,把信和秘籍都放在那儿。”
“好。”
“心事已了,四弟今天可要陪我好好喝几杯,这么多年来你从来没有陪二哥好好喝过。”
“今天陪二哥不醉不归。”
“来,干。”
“干。”
两人就这样大口吃酒,边吃边聊着天。
“哟,二哥,葫芦里没酒了。咱兄弟还没尽兴呀!”
“酒我有的是,你等着,我到屋里拿。”
张又铁转身回屋,片刻一手提着酒坛一手提着一根铁棍走了出来。
“二哥,怎么还拿根铁棍出来?”
“咱酒快喝差不多了,再来三大碗,我们该打狼了。”张又铁晃了晃手中的铁棍。
“嗯,只能再来三碗,喝醉了就打不了狼了。”
“哈哈哈,哈哈哈!”两人都站起身来,一连干了三大碗,大呼痛快将酒碗摔到了地上。
张又铁提着铁棍向前走了几步,朝着林子大声说道:
“你们这群奸狗,鬼鬼祟祟的,还不滚出来受死。”
欧阳毅低身从包袱中抽出长剑也来到的张又铁旁站立。
过了有一阵,四周林中走出了一群人,为首向前两步喋喋笑道:“二爷今天心情好,让你们多吃点喝点,因为这将是你们最后的一顿了,下次就要到下面再吃了,哈哈。”
“原来是你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奸狗,还带了这么多小狗,我想那只老狗也来了吧?”张又铁望了望周围的人说道。
“渔隐客,渔隐客,果然是湖边渔隐待客来呀,张大侠这么多年了,别来无恙呀!”一个青衣老者从林中走了出来。
“费什么话,鹰蝎子你这个老狗,有本事一起上。”
“别急,别急,这么多年了,见面理应先叙叙旧才对。当年的故人怎么就剩你们两个了。欧阳大侠,你把夫人藏哪去了,怎么不让她出来见见。”
“拙荆早已离开这里了。”
“你说谎,昨天还在呢。”旁边一个瘦小的黑衣人说道。
“啪!”
“你还说,一个女人都看不住,要你何用?”夜枭子甩手一个耳刮子,说话的黑衣人脸上立现一个清晰的掌印。
“你们也别问了,再问我们也不会告诉你们。既然留在这,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咱们手下见真章吧。”毅哥说道。
“这又何必呢,我们早已在这方圆数十里布下了天罗地网,贵夫人肯定逃不掉的。其实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只要将那小儿交出来或说出下落,我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
“痴心妄想。”
“欧阳大侠,你这样说就没意思了,有人十几天前还看到那个余孽,你怎么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哈哈,哈哈,哈哈。”欧阳毅大笑起来。笑了好一阵停下来手指着鹰蝎子说道:“原来你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