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案我会!内应!”,姜谅笑道,有了十分的把握。
“哦?那是什么道理?”,诸葛瞻笑着询问。
姜谅于是开始解释:“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为不得已。重兵屯于坚城之下,实在是兵法大忌!强攻绝不可行,故而若能施以内应,内外并举,才是上上之策。”
诸葛瞻很满意,点点头:“那具体上,你可有什么具体的办法,让内应进入城中?”
“这个……”,姜谅陷入沉思,似乎有些为难。
姜维和诸葛瞻相视一笑,也静静地等待这孩子的回答。
“有了!”,姜谅突然一拍手掌,“敌军布置守城,一定会想办法召集工匠、民夫守城,趁机派人混进去!不仅不容易被怀疑,还能够正当合理地靠近城门!”
“哈哈!”,诸葛瞻听了很高兴,“贤侄啊,你这个答案很不错!我问你,你有没有兴趣入军营啊?”
“可……可以吗?!”,姜谅兴奋起来,但看了看父亲,还是小心地问道,“父亲,可以吗?”
“好好习武!”,姜维摇摇头,没好气地说道:“你回答上来了诸葛校尉的问题,可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怎么指挥大军?让你习武,连刀都不愿意练。”
“也不一定需要武艺吧……”,姜谅小声嘀咕。
“贤侄啊,你要是上战场还是要学习一些武艺防身。”,诸葛瞻笑了笑,“不说其他人,便是先父、已故的庞军师、法令君,那都是能披甲上马,日行数十里的人物。战场之上,刀剑无眼,一些必要的防身武艺,也是要学会的。”
“是这样吗?”,姜谅还是有些困惑,看向了父亲姜维。
姜维又跟他说了一个事情:“知道虎贲军的赵统将军吧?当年他也是醉心于军谋,不喜武艺,但子龙老将军还是逼着他学了一些剑法防身,后来跟着丞相出祁山之时,被敌将贾嗣突入营帐之中偷袭,幸亏有些武艺傍身,不然只怕当场要被砍于马下,前车之鉴,谅儿,要上战场,岂能不准备齐全?”
“那,孩儿明日开始,就好好练武!”,姜谅叹了口气。
诸葛瞻也点点头,站起身告辞:“将军,今日议事已定,趁着天色还早,瞻还是要去见见那位秘书郎,就此告辞!”
“好!思远慢走!”
出了姜维府宅之后,诸葛瞻立刻赶到了东观阁,找到了正在修订书籍的郤正。
“怎么?诸葛校尉想请下官去担任副试官?”,案旁,三十五岁的郤正有些讶异,“下官不过区区一个秘书郎,有什么能耐,能够担任此等要务啊?”
“秘书郎何必过谦?”,诸葛瞻笑了笑,“您郤令先为人淡泊名利,醉心于文学,朝野无人不知。眼下选贤任能也是国家大事,看在这个份上,也不要推辞了。”
“既如此,郤正勉力而为便是!”,郤正笑了笑,未再拒绝,“不知道此次考校择贤,不知道是个什么章程?”
诸葛瞻摇摇头:“此事,瞻虽然筹谋甚久,但此事尚未有想好,秘书郎通晓史略,博览群书,不知可有良策指教?”
郤正想了想,说道:“秦行军功爵,奖励耕战;汉行察举,择文法吏;自桓灵以来,士族以儒家经典兼通文法之术,入朝参政;曹孟德,唯才是举,然则未有常例。这些事情,校尉也知道吧?”
“嗯,瞻粗读史书,自然知晓这些事。”,诸葛瞻点点头,“当年孝武帝始兴察举,而其后,我等士人因此得以进入朝廷中枢,为国效力,然而……”,他叹了口气,“灵帝以来,朝中卖官鬻爵,滥行征辟,骄奢之气弥漫朝野,奸诈不忠之辈把持朝政,致使我汉室终为曹魏所窜,瞻每思之,实在是痛惜不已。”
“下官以为,眼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