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居然偷跑出去!”,诸葛瞻的吼声响了起来,显然是十分恼怒。
李松有些不好意思:“侯爷息怒,我们在南中毕竟生活了许久,这些山野丛林,对我们来说问题不大的。”
毛炅却梗了梗脖子:“将军!毛炅去杀自己的杀母仇人,没做错!”
诸葛瞻当时给噎住,随即又叹息道:“毛炅,你父亲与你失散多年,你母亲丢了性命也要保护你,要是你出了意外,让我如何跟他们交代?”
李松也小心劝道:“小毛,侯爷说的不错,他也是担心你的安全啊。”
“将军,毛炅知道不该不辞而行,但……若是错过这次机会,毛炅会悔恨一生……”,毛炅也知道诸葛瞻一番好意,但听说有机会捕杀李求承,他就什么也不管了,眼下冷静下来也知道,这件事自己做的确实有些冲动。
“嗯……算了,总算你们没有出事就好,接下来就不准乱跑了,安安静静地回建宁。”,诸葛瞻也理解毛炅的心思,不再斥责,也就是把这页揭过去了。
其实换位思考,自己要是遇到了这样的情况,未必能比毛炅更加冷静,至少他们没有直接拿刀怼上去,大丈夫斗智不斗力,毛炅和李松这一次的表现也还是令人赞叹。
李松好奇地问了个问题:“侯爷,张太守去哪儿了?之前他拿着李求承的尸体和头颅走了,是去干什么了?”
诸葛瞻回答道:“哦?他将越嶲的夷族首领都叫到了一起,举行了对之前我军将士、汉夷百姓的祭祀典礼,李求承的尸身就是祭祀用的物品。”
“原来如此”,李松不禁感慨了一下,“这张太守倒也是性情中人,听说当年他义兄龚禄太守便死在李求承手上,没想到为了他追捕了二十年……”
诸葛瞻笑了笑:“张太守确是义气之人,好了,你们两个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南下,到时候武阳郡主也会顺路随行。”
毛炅听了也笑了:“听闻关郡主当年巾帛英雄,我这做晚辈的可是向往已久,想着问问她当年的那些事情!”
李松也附和道:“唉,小毛你到时候叫上我,我也要听。”,随即想了想,又问向诸葛瞻,“侯爷,郡主不会烦我们吧?”
诸葛瞻无奈笑了笑:“应该不会,关郡主性格豪爽,肯定会很喜欢你们的。”
就在诸葛瞻几人正在做着准备的时候,关凤却急着将丈夫李蔚赶回俞元。
“怎么,你也要南下么,不是说爨谷要到了吗?”李蔚不情不愿,她不想与妻子分开。
关凤点点头:“嗯,思远跟随毛炅南下,终究不放心,本郡主在的话,可保他无恙。”
李蔚不死心,还在给自己争取:“你夫君我也要去!”
关凤斜了他一眼:”你去作甚!我们家那几个崽子在俞元没人看着岂不要翻了天?难道要我回去照顾他们?”
李蔚给说的无语,不禁小声嘀咕:“....好像除了喂奶以外,那几个崽子不都是我在照顾大的吗......”
可关凤耳朵灵敏,立刻瞪向李蔚斥道:“你说什么?在大声点?!”
李蔚一阵慌乱,赶紧摆手:“...没...没什么,我回去就是了...”
关凤满意地点点头:“那你现在就回去吧,省的待在这里碍手碍脚,我要去安排护卫了,顺便准备行李。”,随即也是头也不回的就转身离去。
李蔚给整的哭笑不得,无语凝噎:“我的郡主大人,你好歹让你夫君用过午饭吧!”
诸葛瞻在第二天等到了前来汇合的爨谷,几个人于是与张嶷告别,南下经过三缝、秦臧、连然之后,在半个月之后,到达了滇池县。
李松与毛炅这段时间缠着关凤听当年诸葛亮南征的故事,也是听得津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