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了走近路,克蕾雅也不废话。
从天空飞行太过明显,下面还不知道有多少圣教的军队围追堵截。
看样子又要使用伪装魔法,隐藏身份了。
克蕾雅和茜拉趁着夜色,偷偷落在一个城镇边缘,将艾莉娅安置在旅馆,让她等待。
等到第二天天亮。
果不其然,当地的教堂已经通过法阵的传送获得消息了。
最令当地人吃惊的就是,护国剑圣被打成重伤,并且阿尔贡曾经的佩剑也被抢走了。
当地冒险者公会的酒馆内,一些人讨论着道听途说的消息。
“听说了么?”
“亚尔徳城里发生了大战,据说是魔法师们跟骑士们打得天昏地暗,横尸遍野。”
“是什么原因?”一个横背着大剑的壮汉握着酒杯问道。
“好像是最后之剑被夺走了,有传言说是隔壁哈伦公国的阴谋。”
“一切错都是哈伦!唉,哈伦!”壮汉饮下一口酒,瓮声瓮气道。
“不过,此事耐人寻味的是,针对此事的王都的通缉令,排在第二位的是夺走了最后之剑的塞里安,而第一位却是一个少女......”
众人议论纷纷,对此感到不解。
也有的人提出,这是因为这个少女打伤了帝国剑圣。
“扯淡!护国剑圣是何等人物。怎么会被一个丫头打败?”有人嗤之以鼻。
而那个打败护国剑圣的丫头此时却和茜拉坐在一边,听着冒险者们的议论,不禁莞尔。
茜拉,毅然决然地跟随克蕾雅一同投奔邻国的的少女。
她的红色马尾辫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摆,然后紧张兮兮地看着门口路过的骑士。
“你真的没有后悔要跟我去哈伦吗?毕竟那是你的祖国啊。”克蕾雅丝毫不在意隔壁的议论。
茜拉托起下巴,睁大了那双清澈的大眼睛注视着对面的克蕾雅。
“冒险者的生活,可是以追寻刺激为目的的哦。本小姐在你身上,嗅到了冒险的气息。”
克蕾雅赶紧闻了闻自己的袖口,“什么味道,我怎么没闻出来。”
“不是那种味道啦。是我的感觉,或许这是命运的选择。”
神神叨叨的少女继续道,“过去冒险,其中大部分的目的还是为了养家糊口,赚金币罢了。但现在本小姐钱攒够了,也是时候过自己想要的人生了。”
“以自己想要的方式,去过自己的生活吗?那倒也不坏。”克蕾雅赞叹道。
这个世界不知道有多少人甘愿为了面包而放弃自己的选择。
“你听过一个道理吗?关于自由的。”克蕾雅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似乎在和着某种只有她能听见的旋律。
亦或是对前世的追忆。
“在精神漫长的旅途,精神终于发现自己的真实面目,是绝对的自由。”
茜拉摇了摇头。
克蕾雅继续解释道,“过去我们通过五官来感知世界,然后用范畴规定事物,比如红色。”
“而这种范畴不会停留在当前的形式,而是随着人的境遇,而发生变化,比如红色变成深红色。归根结底,它只是人的一种规定。”
“但是随着认识的发展和运动,人会越来觉察到事物的本质。但是,有人会认为,即使是这样,那真实的事物,也只是受困于自己感觉器官的界限,永远认识不到真实的事物。”
“听起来,这样总是让人遗憾。”茜拉感叹道。
“不是哦。这个故事的真实寓意是,虽然看起来我们的认知是有限的......但恰恰是因为我们是自由的。”
“换个角度看。我们改变了自己,就会创造新